商品资料:
Description
内容简介
「有些真相不該說出來,有些沒必要說,有些絕對要說。」──德國作家威廉.布緒(Wilhelm Busch) 「為什麼不早說?」 受著傷的人,不只被人這樣問,也這樣問著自己; 但在內心深處,渴望有人能夠了解當時的顧慮與委屈── 「因為我當時無法告訴你。」 常常我們有些想法、感覺及恐懼想要告訴他人──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因為擔心對方的反應,因為羞愧,或是因為不想傷害談話對象。「沉默」對人際關係會造成多大的傷害,時常要經年累月之後才看得出來,而我們從外在很難判斷,為何對方把祕密藏在心裡許久,卻沒有勇氣說出口。 ★ 沃夫岡三十年來每年都打一次電話給他的小學同學艾力克。他有成功的工作,有美滿的家庭,生活平穩安適,但他始終放不下心底那抹難以言說的情感。「我是同志嗎?」青少年時期的他曾這麼自問,但他知道這樣的人被稱為「同志」「同性戀」,許多人甚至叫他們「變態」。他不願去想自己是或不是,只知道每當他在電話裡聽到艾力克的聲音,就覺得「輕飄飄的」。他不敢向艾力克說起,更不敢讓妻子知道。 「如果我告訴她艾力克的事情,她一定會覺得受傷,也許會質疑我們的婚姻。也許她會帶著孩子們離開我。」 ★ 印果與妻子在外人眼中是一對恩愛夫妻,然而,妻子卻在某日突然自殺,留下了無限悲痛的印果。當警方找到妻子的屍體時,印果得到一封遺書,妻子告訴印果:她非常愛他,但是她再也無法忍受他這麼過度要求相依相隨了。 「我不明白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她本來可以告訴我一切的。」 她本來可以嗎?那她為什麼沒這麼做?為什麼他的妻子有勇氣自殺,卻沒有勇氣告訴印果,他們的關係出了什麼問題? ★ 「我真的非常愛我的男朋友,只是我無法告訴他……每次我打算這麼做,我就語塞,嘴唇像被封上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化為言語的愛,與付諸行動的愛,哪一種才是真正的愛?比起只是說說卻有口無心,具體行動更重要;又或者,認為話語的意義太過重大,不可輕易掛在嘴上,久而久之,到了該說的時候,反而說不出口……那些說不出愛語的當下,並非代表缺乏愛或不懂愛;呈現出的,其實是在伴侶關係中的無助感。 ■走出沉默陰影,讓心更輕盈,生命更自由 外遇、隱疾、性侵、社交焦慮、同性戀、精神疾病、考試不及格、家裡一團亂……那些我們不知該如何開口、壓在心上沉甸甸的重石,成了我們生活上、人際關係上,甚至是個人成長的阻礙。 人們沒有意識到,如果把心裡深深牽掛的事情,告訴應該得知這個祕密的人,會有多大的益處,使人變得多麼自由、輕盈,當下的生命會多麼不同。當然不是隨時都要這麼做,也不是不顧一切的全盤拖出。但是,只要能鼓起勇氣走出沉默陰影,人生就會大不相同。 德國醫學教授暨心理治療師伍衛.波薛麥爾,在本書中透過你我生活中都可能發生的16個案例,鼓勵讀者探究自己那些「說不出口」的原因,將被壓抑的、超過個人心靈所能承擔的事件、經歷托付給某個人,甚至是應該知道的那個人,讓彼此獲得更深層的理解。因為,唯有我們解開痛苦記憶的束縛,我們才能更堅定而自由的生活。 ★★ 意義療法Logotherapy 「意義療法」為奧地利心理學家維克多‧法蘭可(Viktor E. Frankl)所創立的一種心理治療方法。其治療策略著重於引導人們探索生命存在的價值與意義,並以積極的態度來確立生活目標、正向面對生活的心理治療方法。
伍衛.波薛麥爾(Prof. Dr. Uwe Böschemeyer) 醫學教授伍衛.波薛麥爾生於1939年,是暢銷書作家,也是心理治療師,師承「維也納第三心理學派」,即「意義探索心理療法(Logotherapy)和生存分析」創立者維克多.法蘭可(Viktor E. Frankl)。波薛麥爾於德國開設「意義探索心理療法中心」,同時也是「歐洲價值導向人格養成學院」院長,主持「薩爾茲堡意義探索心理療法和生存分析中心」。2012年至2013年,他擔任位於克拉根富爾特(奧地利)的維克多.法蘭可學院教授,此外還長年任職《漢堡晚報》的研究人員,經常至各電台及電視節目受訪,並於2016年獲頒莫斯科心理分析學系榮譽教授。著有《釋放自己──發現無所畏懼的自我》《內心深處是光明──價值想像解鎖內心世界》及《怎麼老化都失敗》等作品。
不言 英、德文譯者,譯有《天堂來的明信片》《找回內在陽光小孩》及《不快樂,也沒關係》等書。
各界推荐
劉南琦(耕莘醫院精神科臨床心理師)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陳志恆(諮商心理師/作家) 蘇益賢(臨床心理師) 「那些沒有說出口卻影響我的事」,一旦說出口,就可以得到自由,所以你值得找個人好好說說話。──南琦(《好想找人說說話:與臨床心理師的話療之旅》作者)
目录
前言 序 ◎關於「價值導向對話」 1.我不能傷害她──寫給母親的一封信 ◎真誠的勇氣 2.戰爭讓我的家族無言 3.我不能對丈夫說起性侵 4.我覺得「那裡」很醜──膠著在身體上的困擾 5.我不想失去家人──同性戀? 6.那讓我太羞愧──強迫症 7.因為他無法告訴我──創傷後壓力症候群 8.被死亡阻礙的談話 9.太害怕自己的父親──悲哀的自殺 10.害怕和丈夫爭吵──必要的自殺? 11.墮胎的傷痛 12.原來我不是親生的 13.怯懦導致的失敗婚姻 14.不想讓太太知道──婚外愛欲 15.我不想邀請任何人──家裡一團亂 ◎焦慮──總是擔心 16.因為我無法說出那句話 後記 文獻 相關資訊
序/导读
序 直到最近一年,我邁入七十五歲,我想要閱讀有關武裝禁衛軍資料,觀看那時的電影,以及研讀納粹檔案的衝動才平撫下來。我不知道想了多久,思考為何我父親偏偏「加入」納粹親衛隊,他曾「做過」什麼,他是否也殺了人,或是──也許──只不過坐在「書桌」前而已。 我和雙親住在距離薩克森豪森(Sachsenhausen)集中營只有幾公里的地方,在柏林附近。如果某人問我在這裡是否有家的感覺,這對其他孩子雖然是很普通的問題,我卻很難回答。我的母親在家裡,這樣很好;我記得從廚房窗戶看出去,會看到我很怕的那隻大火雞。我只認得到「殖民地商品店」的路,但我從來不敢走。今日看來,我覺得這個殘忍集中營汙染了整個周邊地區。在我人生的這個早期階段,我幾乎不記得我父親,因為他總是在「值勤」。 只有一九四三/四四年除夕我才看到他,還有他的「同事」。在我孩子氣的眼睛裡,他們穿著的黑色制服非常漂亮,配著長軍刀。只不過我的印象模糊,不記得我是否想過「這鋒銳的東西」是怎麼一回事。 後來──當時我已經上大學──我母親告訴我,我父親經常心情沉重地回家,面對她的追問,他只說:「還是不要告訴妳吧。」如果他說了該多好! 對他,我知道的具體狀況不多,這個男人,我父親,是那樣陌生,但是很好聞。在戰爭結束前短短幾個星期裡,我有比較長的時間感受他的存在,他對我那麼好,把我抱在他強壯的懷裡。但他後來再也沒回家了。 要是我能更了解他一些該有多好!不僅了解他在何處戰鬥,或是他受過的傷,還有讓我幾乎一生耿耿於懷的巨大陰影是如何造成的,因為我不知道這張漂亮、可親的男性臉孔後面藏著什麼,我本來可以省去許多內心糾纏。我追根究底的渴望也許有一天會平息,但是直到不久前,每次只要想到父親,我內心總是湧上深深的哀傷,有時也有強烈的憤怒。 沒有實際數字指出有多少人心裡藏著、守著祕密,使他們不安,束縛他們,壓抑、折磨他們,使他們產生罪惡感,導致人際關係不和諧,主宰著他們的生命。有些人曾經想要,或覺得也該把心裡的事告訴另一個人,好比自己的丈夫、妻子、兄弟、姊妹、朋友,甚至告訴法官,卻總是說不出口,不管說不出的是什麼。一旦這件事說了出來,然後被問到:「為什麼不早說?」他們的答案經常是:「因為當時無法告訴你。」 為什麼說不出口?因為羞愧?因為驕傲?因為憂慮?因為不想失去對方?為了不想傷害他或她?為了偷偷報復他或她?我們可以找出更多人們保守祕密的動機,那些他們內心不喜歡的事情。但我深信,大部分相當誠懇的解釋,只不過是沉默的引發源,卻非真正的肇因。那麼,真正的肇因是什麼? 人們沒有意識到,如果把心裡深深牽掛的事情,告訴應該得知這個祕密的人,會帶來多麼大的益處,使人變得多麼自由、多輕盈,當下的生命會多麼不同。不是隨時都要這麼做,也不是不顧一切,通常是被指望保守祕密的人自己過不了這一關。但是,只要能鼓起勇氣走出沉默陰影,就會不一樣。會比較自由、自信地生活。即使其他人不能或並未立刻給予「正面」回應,但是在可見的時間內,當事人多半能有這樣的轉變。 人們面對沉重、但該說出來的事情,無疑有不同的做法: ■完美主義者:並不容易「揭穿」祕密,可能是因為他的「告白」,會對他個人期望、其他人迄今對他的有利形象,造成嚴重傷害。 ■自我犧牲者:認為自己最重要的任務在於為他人犧牲,這樣的人也不容易說出祕密。他不指望別人,如果應該要有個人去幫助別人,那個人就是自己。 ■非常外向的「行動者」:這樣的人也容易保守祕密。只有在心靈或身體不舒適的時候,他的內在世界才會引起他的注意。 ■性格浪漫、充滿藝術家氣質者:對他們而言,祕密就是生命的一部分,但是他夠細心,得以區分刻意隱藏的事實、和他心靈非常個人的面向。因此他能提起勇氣,說出其他人應該知道的事情。 ■理性分析者:這類人會仔細衡量,評估說出哪些事情才安全、合理。如果他認為說出祕密會「害死」別人,那麼他就該保密,也能帶著祕密好好活下去。 ■特別需要和別人共同生活者:這類人會出於兩個理由而不容易保密。一是他對他人有深刻的義務意識,再則,他可能害怕失去他人。 ■天之驕子型:這樣的樂天派,世界對他通常就像成年人的遊樂場,生命是美好的。「就這樣!」「少拿你們的問題來煩我!」但假設他發生例如外遇等情事,他的沉默障壁會出現一道細縫,他會認為,說出他的「真相」,可能是個好主意。 ■作風強勢的「老大」:這種說一是一的主管、強人,傾向控制他人而非自己的人們,一旦出了問題,多半並不樂意捫心自問。他們願意對他人說出祕密嗎?如果他意識到,保守祕密代表著他有弱點,他就會「坦承」某些可說的事情。 ■「全面靜默」型:他們行事慎重,只會偶爾跨出一點,說出自己的想法。他們傾向將抑鬱的祕密深深埋在內心,卻又深深為其所苦。 但是首要重點,不在於某人因為什麼個性而有什麼傾向,而是在於他意識到,如果他願意「說」,讓內心重擔減輕了,他將得到什麼收穫。 前言 《當時無法說出口》──我的出版商漢納斯.史邰納博士(Dr. Hannes Steiner)建議我用這個題目寫一本新書時,我有如觸了電一般,當下就明白這個主題十分重要。許多人、太多太多人內心背負著壓力,導致生活品質降低,甚至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壓力有各種肇因,但是加重生活負擔的並不是壓力,反而是當事人沒有說出那件對其造成壓力的事。然而,沉默不只對當事人造成影響,還會影響其親人和周遭的人。 如果我們能把說不出口的事情說出來,能有更多坦誠的勇氣會有多好!我們會對自己的狀況比較釋懷,也能讓社會更充滿人性。這只是個烏托邦嗎?只有「科技至上」的人才這麼想。 我在書中描述的例子大部分都出自我的執業經驗,相關人士當然都匿名,真實身分不會被辨識出來。每個例子後面都有一小段省思語。對我而言,這段省思語不是用來仔細討論每個案例,而是我個人對這些案例的感觸。我希望,從這些案例看到切身情境的讀者們,能夠感到自身獲得理解、受到鼓舞,進而說出長久以來的沉重負擔。 我也很重視其中的兩個自殺案例,並且把它們當作範例,說明自殺並非命中註定──只要在悲劇發生前,有機會說出來。 我對其中三個案例的討論多於其他例子。第一個是〈那讓我太羞愧〉,描述一個有強迫症的男性遭遇的困境,以及他的羞愧感,這可能有幾百萬人感到熟悉的情況。第二個案例是〈怯懦導致的失敗婚姻〉,描述一位男性花了兩年,才提起勇氣告訴妻子他有外遇。鑑於德國每年大約有二十萬對婚姻破裂,可能還有相等數量的伴侶分手,我認為進一步探討這個問題有其必要。第三個例子發生在職場上,與他人相處的焦慮帶來的後果,也強烈影響個人生活,因此我仔細敘述一個男性患者面對自己上司的焦慮,他和妻子顯然絕望地隱忍了三年。 本書想鼓勵讀者對一個或多個親密的人說出對方應該知道的事情。例如有位女士在幼年被祖父性侵,而她的丈夫對此一無所知,不知道為何妻子如此抗拒親密行為,也無法設想該如何幫助她。 我不是想說服任何人把「一切」都說出來,甚至是「那個」祕密;相反的,我想呼籲大家將被壓抑的、超過個人心靈所能承擔的事件、經歷、經驗,託付給某個人──只要這麼做有其意義。 德國作家威廉.布緒(Wilhelm Busch, 1832-1908)說:「有些真相不該說出來,有些沒必要說,有些絕對要說。」 此外,我要感謝我的妻子,她撥出許多時間和我討論這本書,給我許多珍貴的意見。
文章试读
■我不能傷害她──寫給母親的一封信 「聖胡安,波多黎各 一九七九年三月八日 親愛的媽媽, 我在這裡很好,一切就像我所期望,到達之後立刻就找到工作,每週賺四十披索,我用這筆錢過得像糖廠廠主帕可先生一樣舒服。 我還沒有買到我答應妳的衣服,我想找家好商店再買。看到羅莎請幫我告訴她,我會帶禮物給她的孩子。也許我可以拍張照片,然後寄給妳。幾天前,我看到老瑪麗亞的兒子費羅,他也找到工作了,但是賺得比我少。 我先寫到這。不要忘記寫信給我,把你們身邊發生的所有事情告訴我。 妳的愛兒胡安」 他在信上簽名,小心地把髒汙發皺的信紙折好,放進襯衫口袋。他走到最近的郵局,把帽子拉到額頭,蹲在入口的門檻上。他把左手向內縮,裝出手有殘疾的樣子,然後把右手向前伸,手心朝上。 收集到十二分錢之後,他買了信封和郵票,把信寄出去。 * 胡安把信投進郵筒之後,他會有什麼樣的感覺?我猜應該十分複雜。也許他心裡浮現母親手裡拿著信,因為他(似乎)過得不錯而鬆了一口氣。他想,或許她也對他感到驕傲。但事實卻完全是另一回事,他感覺自己的胸口緊縮,開始覺得慚愧,他的表裡不一,多麼令她失望…… 如果胡安沒有欺騙母親,如果他有勇氣告訴母親實話,結果會怎樣?如果他描述了自己在聖胡安的真實生活方式會怎樣?他會因此獲得什麼嗎? 剛開始不會。母親一定會寫信,要他盡快回家,他會因此陷入矛盾。一方面是聖胡安難道沒有吸引他前來碰碰運氣嗎?他難道就這樣不去嘗試在此站穩腳步嗎?另一方面:順著母親的期望不是比較理智嗎?難道不該是時候放棄在遠方追求幸運的夢想嗎? 那麼:如果他對母親說實話,他會有什麼收穫?我不知道。也許在最初的羞愧感之後,會先感到放鬆:「說出來了,現在她知道了,我辦到了,再也沒有藉口、沒有謊言。我覺得比較自由,我對自己坦白一切!我好奇現在會發生什麼,我總是以此為師,總會有些點子……」 ---- ■我不想失去家人──同性戀? 他很簡短地打招呼,筆挺地坐著,他說:「我昨晚做了個夢……」我有點匆促地接下去:「而您現在想要告訴我這個夢。」他點點頭:「是,也不是,隨您怎麼想。這個夢讓我注意到某件事,我到今天都還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我問他:「注意到什麼事?」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述說: 他又打電話給艾力克,他每年都打一次電話,三十年來一向如此。艾力克是他的小學同學。第一次相遇,沃夫岡(我們的故事主角)就喜歡他。幾年之後,進入青春期,他和艾力克在一起的時候,有些奇怪的感覺和衝動。有一次,在一個夏日傍晚,他們從游泳池回家的路上,他很想擁抱艾力克,親吻他。當天晚上,沃夫岡徹夜未眠,一直想著艾力克。後來母親搖醒他,問他沒什麼事吧,他只是點點頭。 「我是不是……?」他幾乎說不出那個在他心中逐漸成形的字眼。在學校的下課時間,他曾聽過好幾個男孩一起取笑變成朋友的男人。朋友?他們說的那些男人像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樣生活。後來他知道這樣的人被稱為「同志」或說「同性戀」,許多人甚至叫他們「變態」。 「我是同志嗎?」他自問,那時他盯著艾力克好一會兒,艾力克罵他:「什麼啊?你做夢了嗎?」那時候他十六歲。從那一天起,他在學校裡再也無法專心,他的眼光一再搜尋著艾力克的眼睛,每當艾力克對上他的眼光,他就一臉心煩意亂。 學校畢業之後,他和艾力克分別搬到其他城市,他成為一個成功的企業家,結婚,是三個女兒的父親。他認為自己的婚姻「沒問題」,他一直對妻子保持忠誠。他從不曾和其他人有更親密的關係,不管是男性或女性。但是他每年都打一次電話給艾力克。每一次,他一聽到艾力克的聲音,他就覺得──他幾乎耳語地說:「輕飄飄的。」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們每次通電話大約半個小時。他曾對艾力克說起他的感覺嗎?沒有。就連暗示也沒有?也沒有暗示。為什麼沒有?因為他認為不能對艾力克說起「這事」。為什麼不能?因為「這事」──他覺得──在他們之間已經「沒戲了」。 「這事」到底是否曾經開始?從沃夫岡這一邊來看,是的,在學校那時。那麼從艾力克那一方看來呢?沃夫岡輕聳了一下肩膀,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