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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能够将昔日可望不可即的郝遥雪变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一直是乐恩泽的心愿。 直到有一天郝家遭遇飞来横祸,郝遥雪的父母在一场看似平常的车祸中丧生。 郝家的公司也遭遇重重困难,被迫宣布破产,已经成为商界巨贾的乐恩泽顺理成章的将郝遥雪纳入了自己的怀中。 少年时青涩的他们,因为时间与误会,而渐渐褪去了原本的美好。 二人一路磕磕绊绊,在不断的争吵中慢慢地找寻着失去的真相。 被迫嫁给乐恩泽的郝遥雪,渐渐发现自己对乐恩泽动了情。 偏偏这时,心灰意冷的乐恩泽却选择了放手,提出离婚……
狂上加狂 晋江文学城高积分人气写手,八零后东北姑娘,文风诙谐幽默,情感描摹细腻感人。代表作《危宫惊梦》《夺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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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诬陷的少年与天真千金在命运的捉弄下,身份互换。她只想逃,他只想掌控,两个人仿佛要困爱一生不得分离。深刻骨髓的岁月是她赠与,只能倾尽余生去纠缠。 ——《余生终有雪》
目录
第一章 相逢 第二章 绝望 第三章 争锋 第四章 惊天 第五章 心火 第六章 横祸 第七章 不堪 第八章 水落 第九章 情怯 第十章 Again
文章试读
在场的每一位宾客,都同情地看着本市曾经叱咤一方的郝家留下的这最后一点骨血。 郝遥雪——曾经的富家千金,身边的同龄人,哪一个不羡慕她?二十岁的少女,容貌尚有些青涩的气息,但是眉眼儿透着古典的优雅,足以颠倒众生。 如果没有意外,这美丽的女孩必然是一生平顺富贵,那些寻常之人经历的百味人生,是郝遥雪完全不用经历的。 可惜……一朝家破人亡,这内里的心酸和人生感悟简直可以追上曹梦阮老先生,写出一本厚厚的书,怎能不叫人为她唏嘘感慨? 当然,其中也不乏幸灾乐祸之辈。 “听说了吗?郝治国生前时公司账目已经被彻查了,就算没有这后来的坠崖意外,也是锒铛入狱的下场,这么走了倒是落得干净,也算是给他的独生女留下个好名声……” “留下的岂止是名声,还有那天价的债务呢!今天我先去的郝家大宅,整栋楼都被查封了,听说过两天就要被拍卖了,可是对于郝治国留下烂摊子也是杯水车薪……” 郝遥雪没有转身。 父母驾车,意外坠崖,公司被查封……这接二连三的意外,早已经超过了丧未走出校园的她能够承受的极限,而今天早晨,她甚至来不及收拾好行李,就被“请”出了曾经是她家的地方。 未来的路似乎偏向了不可预知的远方。她看着墓碑上爸爸和妈妈的照片,心里默默地祈祷着:请给你们的女儿再多一些力量! 可是,她知道,就算此时心中再如何惶恐,在转身的那一刻,也要收拾妥帖,一丝狼狈也不能留下。 因为,身后不光是亲友……还有父亲的仇敌,各色的“虎豹豺狼”,如果他们想要看到一个崩溃无措的女孩作为余兴的话,她是不会让他们乘兴而来,满意而归的…… 突然,一直萦绕在耳边的窃窃私语和轻笑声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是什么东西钳住了这些幸灾乐祸之人的喉咙。 接过身旁保姆张姨递过来的手帕,擦拭干净了脸颊上的湿意,又深吸一口气,郝遥雪慢慢地转过身来。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安静地站在她的身后。 那男人明显是个混血儿,过分苍白的皮肤显得头发愈发乌黑,立体分明的轮廓,显得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愈加深邃沉寂。这是个有着德古拉伯爵一般优雅而危险气息的男人。 看清了来者,郝遥雪只觉得本以为全副武装好的镇定,根本抵不过这个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男人意味深长的一瞥。 人群中,一个矮胖子一看到那个男人,被油脂挤成了条缝隙的眼睛,顿时圆亮了两圈,满脸堆笑地走上前去握住了男人的手:“哎哟,乐总,没想到在这遇到了您,我上次跟您的秘书预约了半个月,可是您总是太忙……” 胖男人还在套着近乎,可是男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已经抽出了自己的手,慢慢地摘掉了戴在手上的手套,扔给了身旁的助理,又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擦手。 胖男人的脸色顿时成了酱缸里的腌菜,手悬在半空,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得旁边的众人却是一阵窃笑。 想拍马屁也不做好功课!商圈里谁不知道乐恩泽有轻微的洁癖,最不喜与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等乐恩泽擦完了手,身边的助理,又递过来一束鲜花。 当郝遥雪看到被包裹在精美包装纸里的花儿时,心里不由得一惊。 花儿一看就是新剪下来的,有几朵尚未完全展开花瓣。也许在场的人中,只有受妈妈影响而爱好园艺的郝遥雪知道:那束看似不起眼的泛着金边的紫色小花,是新培育出来的百合品种,市值不菲。 当初在拍卖会上的目录里第一次亲见它时,郝遥雪曾经心动不已,爸爸笑着说一定把它拍下来送给女儿。 可是到了最后,也不见这株花被搬上拍卖台。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那株花已经被一个神秘买家高价买走,临时撤出了拍卖目录。 郝治国是为博妻女一笑不惜一掷千金的主儿了,可是当听到这株百合新品种是以匪夷所思的高价被买走时,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 也难怪拍卖行会违反常规提前出货。 花草虽名贵,可是如果不是什么能治病救人的灵芝仙草,这样欣赏一类的名花,就算被别用有心的推手炒作,如果能卖到几十万已经是天价了。 郝遥雪知道,爸爸虽然爱女心切,但是他也是白手起家,深知财富堆砌的不易,像那个不知名的冤大头一样花近百万的价格买一株花养在家中,这不符合郝家的家训。 所以,她当时还反过来宽慰爸爸,就算没有竞拍到也好,不然也败家不过这个买花的土豪。 后来,趁爸爸不注意时,她看着目录上那娇艳的花儿的照片时,心里还想着:但愿这是个惜花之人……现在看来,这娇艳的花儿算是遇人不淑了,任它再如何出身高贵,花香袭人,现在也被人毫不怜惜地一剪子切了下来。 没想到……买下这株花的人会是他! 这时,男人迈开长腿走到了郝遥雪的身边,弯腰将那束花放置在了墓碑前,又优雅地鞠了一躬。然后他转身对她说道:“请节哀……”说话时一双明显带着异国血统的深眸直直地看着面前一脸倦容的女孩。 郝遥雪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表示谢意。 她又能说什么呢?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想到,这个叫乐恩泽的男人曾经也是卑躬屈膝地踏进郝家谋求好处的一员呢? 金边白衣,金色腰带,长发披垂,凤眼中的温柔溺得死人,至于他的年龄,说年轻吧,庄重之相偏又暗含威严,说老吧,看着那张无与伦比的脸会内疚的。 周身被淡淡的神光环绕,美丽,祥和。 圣父?田真的脑海里蹦出这个词。 白衣圣父稳坐凤背,笑容比初升的朝阳更温暖和煦:“小凤凰,还要留在这里吗?” 小凤凰?他骑大凤凰来找小凤凰?田真下意识地左右乱瞧,没等她找到目标,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就伸过来,将她拎入洁白的怀抱。 怀抱宽大,异香扑鼻,田真的血压狂飙,头脑发昏。 “我们神羽族的小凤凰,怎的沦落入了鸡群,”他轻轻整理她的羽毛,语气含着三分疼爱,又有三分戏谑,“居然学打鸣?” 凤凰?小凤凰? 田真回头瞧瞧扶桑树上的那群天鸡,突然有种“仰天大笑出门去”的冲动——谁说只有丑小鸭变白天鹅的,咱丑小鸡今天也变小凤凰! 白衣圣父微笑:“凤凰岂能逗留鸡群,我带你去该去的地方,好不好?” 田真点头不止。 白衣圣父见状待要说话,却又停住,转脸看向另一边。 海天之际,无数密密麻麻的黑点由远及近,整齐地朝这边移来,在百丈之外停住,看样子竟是许多鸟儿。 眨眼间,一团黑影至眼前。 那是只威武的大鹏。 大鹏鸟瞬间收了羽翼,化为人形,身披战甲,乃是一个四十来岁、将军模样的人。他缓缓降落,恭敬地朝白衣圣父作礼:“垂天率北海九天鲲鹏部,参见朝华君。” 朝华君?田真暗暗记下这名字,看来是位领导。 朝华君安然受礼,亲切地称他为“大鹏王”,又问:“陛下点将?” 垂天回道:“正是,魔神犯界,属下奉旨回北海调兵,闻朝华君路过,故在此等候。” 朝华君道:“保举你入朝,这些年你立功无数,令我欣慰,神羽族以你为荣。” 垂天忙道:“属下自当竭尽全力,为陛下、为吾王效命。” 朝华君点头:“战事紧,就不必多礼了,你且去吧。” 垂天告退。 朝华君想起一事,叫住他:“这里有只浴火重生的小凤凰,我看她是侥幸度劫,保住性命,却伤了彩羽,所以迷失本性误入鸡群,你来了正好,顺便把她带回北海凤族吧。” 垂天道了声“遵命”,上前来接田真。 田真望望那双锐利的三角眼和满下巴的胡子,再望望朝华君俊美的脸,果断地竖起脖子毛,扑棱着翅膀,两只爪子死死抓住朝华君的前襟不放。 朝华君忍不住笑了:“你可是不愿去北海?” 田真连连点头。 原是听到本族子民学鸡叫,循声而来,看她糊涂不知身份,有心送她归族,谁知小凤凰无半点修为也这么通灵性,朝华君越发多了两分喜爱,抬指托起她的小脑袋:“好乖巧的小凰儿,既不愿去,那便随我回羽漠天宫修炼吧。” 神啊!那微笑太耀眼!田真眩晕了,把有关这场意外事故感想里的不雅字词去掉。 其实当鸟不错…… 朝华君执掌神羽族数万年,一片爱护子民之心,哪里知道小凤凰身体里其实住着别的灵魂。他挥手令垂天退下,乘火凤冉冉升起。 凤翼轻扇,瞬息八千里,直向天庭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