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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艘奴隸船 1860年,克羅蒂德號成為最後一艘抵達美國海岸的奴隸船。這是船上108人以及他們後代的故事。 去年5 月,在失去自由的非洲人首次踏上英國殖民地維吉尼亞的400年後,有個水下考古團隊宣布,在阿拉巴馬州的莫比爾市附近發現了「克羅蒂德號」燒黑且沉沒的殘骸;它是目前已知最後一艘抵達美國海岸的奴隸船。 1860年,在美國禁止引進奴隸的52年後,有位富有地主僱用了這艘雙桅帆船與船長,走私了一百多名非洲奴隸進入阿拉巴馬,這項罪行的刑罰是絞刑。完成這個陰暗的任務後,這艘船就被一把火燒掉以摧毀證據。 自1600年代初期至1860年,估計有30萬7000名非洲人被運送至美國本土當奴隸,而克羅蒂德號上的俘虜是最後一批奴隸,讓這一艘臭名昭彰的船為長久以來的「美國原罪」畫下句點。1865年,美國總統亞伯拉罕.林肯宣稱重創美國的南北戰爭便是上帝對這項罪行的審判。戰爭結束後,奴隸制度廢止了,那些由克羅蒂德號運送來、離鄉背井的非洲人,成了自由的美國人落地生根,但他們並未放棄非洲人的身分。 他們在莫比爾市上游的樹林與沼澤地定居,打造簡單的房舍、種植花園、飼養牲口、打獵、捕魚與農耕。他們設立教會並建造他們自己的學校。他們就這樣創造了一個緊密、自給自足,之後被稱作「非洲城」的社群。 許多他們的後代迄今仍住在那兒。這群不凡之人的故事──他們碰到的挑戰與勝利、他們遭受的痛苦與展現的韌性──是非洲城居民引以為榮的記憶,也是他們奮力保存的遺產。 (未完待續 詳見本期雜誌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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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報導 最後的奴隸船 克羅蒂德號在1860年非法將108位非洲人運到阿拉巴馬州。這艘船是已知最後一艘抵達美國海岸的奴隸船──而他們的後代,至今仍在訴說著這些俘虜的故事。 撰文/ 小喬爾. 伯恩、席爾薇安. 迪烏夫、雀兒喜. 布拉斯提德 攝影/埃萊亞斯.威廉斯 繪圖/塞德里克.赫卡比 美麗新定義 社群媒體的力量與時尚經濟學,正參與形塑一種兼容並蓄的文化,在這樣的脈絡中,每個女人都是美麗的。 撰文/羅蘋.吉方 攝影/漢娜.雷耶斯.莫拉雷斯 紅鶴鮑伯 一隻受傷嚴重的鳥,如何成為深受人們喜愛的粉紅色明星? 撰文/克莉絲汀.戴拉摩爾 攝影/亞斯博.杜斯特 香料之旅 有愈來愈多大膽的冒險家前往靠近中越邊境的黃連國家公園。生長在此處的草果是河粉及其他越南菜的必備香料。 撰文/麥克.艾弗斯 攝影/鄭永仁 時光定格的魚 人類破壞了水生環境,這些令人發毛的收藏品證實了這件事。 撰文/理查.康尼夫 攝影/克雷格.卡特勒
PREFACE/READING GUIDANCE
編者的話 女性的蛻變,美從哪裡來? 撰文: 李永適(國家地理雜誌中文繁體版總編輯) 試試在網路上搜尋一下古代中國仕女圖,就可清楚發現我們今天對美的定義與古代有多大差別。雙眼皮、高顴骨、挺鼻樑,甚至豐乳肥臀這些今日美女的必要條件,在古代恐怕都要被嗤之以鼻。即便歷朝歷代對環肥燕瘦各有喜好,上面這些條件也不在其列:以胖為美的唐朝,仕女俑或畫像中最明顯的生理特徵是豐腴的腹部而非胸或臀部;瘦得「能為掌上舞」的趙飛燕也恐怕難以站上21 世紀的伸展台。 我們沒有理由懷疑古人對美的追求與今日的潮男潮女有明顯差異,但對美的目標則因文化差異而判若雲泥。這不免讓人悚然而驚:那些讓人受盡折磨、耗費無數心血和金錢去追求的目標竟可能只是一時一地的偶然。但我們怎麼形成對美如此根深柢固又不謀而合的共同審美觀?從柏拉圖到今天,哲學家還不斷爭辯美的概念究竟來自客觀(美是事物本身具備的一種性質)或是主觀(美存在於觀看者)。 純粹客觀的美學說,很難解釋美的主觀性,然而如果美純粹出於主觀,又難以說明我們對美不謀而合的偏好,即便這個偏好會隨時間或文化轉移。美國學者丹尼斯.達頓提出了一個有趣的觀點:他認為美是人類為了生存而發展出的一種心理機制。他認為,人類在被妥善完成的事物中發現美。這樣的事物往往展現了創作者或擁有者的生存優勢。他以直立猿人的手斧為例,這種裝飾性手斧的功能不在於做為器具,而是一種藝術品,證明其所有者擁有較高的智力、精巧的工藝、計畫的能力或者取得特殊材料的能力。這些能力展現了更好的生存能力,因此得到異性乃至於大眾的追捧。對於這類事物的欣賞,最終形成我們對美感所產生的心理反應。 如果我們把這個觀念借用在對女性美的審美觀上,或許可得到這樣的推論:女性(其實也適用於男性)美的典範往往難以企及,因為達到這個要求必須滿足一定的特殊能力,如經濟能力(買得起名牌服飾)或心理能力(達成節食或健身目標的毅力)。這些難以企及的目標因文化和時代而轉移,我們的審美標準也就時時改變。 人能不能超越這些古老的生物本能,而主動定義美?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在你我的大腦當中。下次在面對公認的俊男美女、昂貴的化妝品或名牌車面前,我們都不妨問問自己,我們能不能抗拒這種美感的吸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