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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長滿「人臉腦瘤」的怪病蔓延了日本。 這時發生了離奇的命案,「偵探」展開了絕妙的推理── ★這本推理小說最厲害! 本格推理小說BEST 10 連續兩年入選! 「──救我,有──我。」 「──妳怎麼哭了?有我在啊。」 「──救救我,有人要殺我。」 全身長滿「人臉腦瘤」的怪病蔓延了日本。罹患人瘤病的患者,會被蔑稱為「人渣」,這樣的歧視在全國釀成嚴重的問題。這時候,在過去曾爆發人瘤病感染的海晴市,發生了「人渣」殺人事件──沒想到,理應死亡的男人身上長出的幾個腦瘤,竟然說起話來。看似毫無相關的事件中,交織出令人信服的推理,等待在最後的驚人真相是…… 荒誕不羈的世界觀與邏輯巧妙交織而成,充滿獵奇風格的本格推理於焉誕生! 【關於人瘤病】 人瘤病病原體其實有兩種病毒,只是兩者統稱為人瘤病。其中「三宅I型」病毒,俗稱惡性病毒;良性病毒則稱為「三宅Ⅱ型」。 惡性病毒「三宅I型」: 會使剩餘的神經細胞變性,破壞大腦功能。但是身上的腦瘤不會正常發展智力,頂多成長到一、二歲左右的智力。病患身上的病毒會在一、二年破壞原本的大腦,腦瘤又只有嬰兒等級的智力,病患就會失去人類應有的思考能力,變成廢人。日本的人瘤病患者九成都是染上惡性病毒。 良性病毒「三宅Ⅱ型」: 不會損害宿主大腦,患者可以維持原本的人格生活。染病的人渣只要用支架固定住腦瘤的牙齦,避免讓腦瘤擅自開口說話,就可以像常人一樣上學或工作。
白井智之 1990年生於千葉縣印西市。東北大學法學系畢業,在學期間參與科幻‧推理小說研究會。出道作《人臉不宜食用》獲得第三十四屆橫溝正史獎「最終候補」。2015年出版《東京結合人間》,獲選「2016年本格推理小說BEST 10」、「2016年這本推理最厲害!」以及入圍「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晚安人面瘡》結合奇特設定與扎實詭計,以過激的描寫與邏輯性,創造出極為瘋狂的本格推理故事。是日本當今創作能量與風格最強烈的推理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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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凶手──就是你。」 五道細長人影出現在半夜兩點半的教室中。 少年怔怔地站在原地,傻笑了幾聲,說道: 「別亂說。我、我才不是凶手。」 「哪個殺人犯不是這麼說?」 膚色蒼白的男人滿不在乎地說。 「我的手掌的確有燙傷。可是我只有右手燒爛,左手指紋還留著啊。」 「我剛才跟你借火點菸的時候順便確認過了,你的慣用手是右手。你轉門把、握凶器的時候也是用右手,沒錯吧?你把左手插進口袋就不怕留下指紋。先不論你是怎麼行兇,三個人當中只有你符合這個推論。」 「這──」 「快招,你為什麼要殺死前同班同學?我的後輩遭到謀殺,跟這起事件又有何關聯?」 男子叼著香菸質問少年。 「不要亂講,我根本沒殺人。你們不會相信這種歪理吧?」 少年求救似地環視教室一圈。沒有人回應少年。三名中學生滿臉不知所措,只能默默移開視線。 「別鬧了。我再過一年就能離開這座城鎮。只要能離開這裡,我什麼都能忍,結果──我何必現在殺死同班同學?不要信口開河啊!」 「哈哈,進了監獄就不用回海晴。這不是正好?」 男人呼出煙霧,冷冷地說。 「你夠了沒!」 少年的火氣終於爆發,他衝著男人大喊,用力毆打男人的肩膀。另一名少年急忙介入兩人之間。男人沒料到對方發火,上半身不穩倒向後方,頭部撞上講桌桌角,整個人摔下椅子。一顆金屬零件掉到地上。 「你、你沒事吧?」 少女連忙跑到男人身邊。 男人睜著眼,臉朝上倒在地上。少女推了推男人的肩膀,男人卻一動也不動。鮮紅血液在木紋地板上緩緩擴散開來。動手的少年一臉惶恐地退了幾步,腳勾到椅子,一屁股摔下地。 「他可能死了。」 另一名少年尖著嗓子,緊張地說。 「……不會吧?」 「你看他都不動了。」 「人才不會這麼簡單就死掉。」 「可是你看。」 少年抬起男人的頭部。後腦杓皮膚綻裂,血紅色肉塊連著頭髮垂了下來。 「少騙人了。又不是蟑螂,怎麼會打一下就死掉──」 嘶啞的聲音彷彿被吸入夜幕之中,戛然而止。 1 加峰 加峰一打開三號房房門,就看到蟲子一面誦經,一面大力踐踏年輕按摩小姐的臉。 蟲子的側臉滿載興奮與喜悅,在燭火映照下顯得特別扭曲。按摩小姐被綁住手腳,嘴裡咬著口塞。肉瘤已經擠爛她原本的容貌,蟲子的皮鞋鞋跟更是直接陷進她的臉孔。按摩小姐臉上血流如注。 蟲子誦完經,淡淡勾起脣角,滿意地笑了。她用腳尖踩住按摩小姐的喉嚨,拿起燭台上的蠟燭。 「第一顆。」 纖細的手指執起蠟燭,微微傾斜。融化的蠟液猶如蜘蛛絲,緩緩落在血肉模糊的臉孔上。按摩小姐豐滿的肉體猛地一震。兩片脣瓣有如毛蟲隱隱蠕動,但她的喉嚨被踩住,發不出聲音。蠟液從鼻樑流入左右眼窩,激起些許氣泡,隨即覆住眼鼻孔洞。人肉燒焦的臭味竄入鼻腔。淋滿白蠟的臉孔悶哼連連,過了十秒左右,她便安靜如死人。 「接下來,第二顆。」 蟲子面不改色地說。她把蠟燭放回燭台,掀起按摩小姐身上的純白洋裝。 按摩小姐的腹部長著一張十公分左右的小小@臉孔@。肚臍附近並排兩道如刀傷般的細眼,下方是扁平的鼻子、泛黑的嘴脣,嘴裡長著歪七扭八的暴牙,左右邊留有耳孔,沒有耳廓。 「啊咪呀啊啊!」 燭火似乎驚醒臉孔,臉孔慘叫出聲。 蟲子欣喜地擦了擦額上的汗,手再次伸向燭台,小心翼翼傾斜蠟燭。蠟液呈圓塊狀,直接落在腹部上,馬上裹住小臉孔的嘴巴,遮去慘叫。 「我說──這位客人。」 仁太是加峰的後輩,他語帶顫抖地喚了一聲。蟲子這才察覺兩人的目光,她將蠟燭放回燭台上,回頭看去。 「看屁啊。」 蟲子沙啞地說道。 「不好意思,『摘瘤小姐』全店嚴禁火燭。」 「之前不是講好了?你們沒資格管我怎麼對待這女人。要抱怨就去叫你們經理出來。」 蟲子冷冷地瞪向兩人。仁太縮了縮肩膀,傻站在原地。 「火災警報器響了會妨礙到其他客人。」 加峰強硬地告誡。 「不干我的事,你們的店自己搞定。」 蟲子甩了甩手,轉過身去。按摩小姐仰躺在地上,蟲子抓住她的肩膀,把人翻到背面。洋裝裙襬內露出三張並排的小臉,看起來就像三隻牛蛙。 蟲子脫下按摩小姐的洋裝和內衣,低頭望著身下的裸體,淡淡一笑。她再次拿起蠟燭,將燭火舉向按摩小姐。背上的六顆腦瘤同時瞇起眼睛。 「萬一搞到店裡失火,妳賠得起?」 「少瞧不起人。又不是屁孩在玩火,誰會那麼蠢?」 「剛剛抖個不停的傢伙還有臉說?算了,店裡的員工會在這裡盯著,直到妳熄火為止。這也不願意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隨便你。」 蟲子不耐煩地應了聲,用指尖扯開酒店小姐腰上的眼瞼,把蠟精準滴進瞳孔上。腰部傳出模糊不清的哀號。 「這、這該怎麼辦?」仁太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