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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必要,我會盡忠職守,展現出必要的冷血。 不過,是誰的必要 ? 又冷血到什麼程度?」 諜報小說大師勒卡雷 生前出版最終作―― 機巧、幽默又刺激緊湊的現代間諜故事,呈現當今國際局勢的詭譎複雜和曲折人性! 這場國際政治角力,英、俄、美、德、烏克蘭,統統都上場了 駐外多年後,英國情報員奈特從海外返鄉,有意退休,但情報局希望他接手「避風港 」,一處藏身民宅、專收低階線民和投誠者的對俄情報站。他和手下芙洛倫絲的首要計畫,就是以行動代號「玫瑰蓓蕾」,監視某個人在倫敦的烏克蘭寡頭。 工作之餘,奈特偶然在羽球場上結識了艾德,一個高瘦而彆扭的年輕球友。時值英國脫歐前夕,任職某「媒體」、背景如謎的艾德,在球聚賽後的談話中每每對國際事務「迫切關注」,令奈特印象深刻。 在此同時,奈特反間吸收的雙面俄諜「音叉」向他透露,俄國情報單位正在謀劃一起情報行動,背後將掀起一場惡戰。 孰料,奈特此時竟遭自家組織懷疑通敵,各項不利蒐證無不指向他! 這是巧合,還是圈套? 就算在諜報世界打滾多年的奈特有可能化解這場危機嗎? 勒卡雷筆下的間諜本色盡展,且看這連場令你目不暇給的鬥智好戲! ․「勒卡雷講述了我們這時代的故事,充斥背叛、機密國家詭計、淚眼人性弱點的經典調味⋯⋯《間諜本色》在心理與政治上皆分毫不差。」――《旁觀者》 ․「故事鋪陳精細,俐落緊湊、慢火細熬,佐以分量恰好的轉折與誤導。分裂的忠誠、混沌的動機、俄國情報員、官僚內鬥、倦怠間諜、破舊辦公室――所有你想要、並期待從高水準勒卡雷小說裡頭看到的,盡在此書。」――《泰晤士報》
約翰.勒卡雷(John le Carré) 英國著名小說家,原名大衛・康威爾(David Cornwell),一九三一年生於英國,十八歲便被英國軍方情報單位招募,擔任對東柏林的間諜工作;退役後於牛津大學攻讀現代語言,並於伊頓公學教授德文及法文。一九五八年進入英國軍情五處(MI5)工作,兩年後轉調至軍情六處(MI6),先後派駐德國波昂及漢堡,並在任職期間寫下《死亡預約》、《上流謀殺》,以及首部暢銷全球之作《冷戰諜魂》。 勒卡雷在一九六四年離開軍情六處後,即全心投入寫作,作品不僅廣受全球讀者喜愛及各大媒體推崇,更因充滿戲劇懸疑張力,已有十餘部改編為電視劇及電影。 勒卡雷一生獲獎無數,最重要的包括一九六五年美國推理作家協會的Edgar Awdars、一九六四年獲得英國Somerset Maugham Award、James Tait Black紀念獎等,一九八八年更獲頒英國犯罪作家協會CWA終身成就獎,以及義大利Malaparte Prize等,其內斂而深沉的寫作風格更是確立了他在二十世紀類型文學領域的崇高地位。 二○一六年,他以《此生如鴿》一書細膩講述個人經歷,是瞭解勒卡雷其人和其筆下諜報世界、人物及各部作品的精彩回憶自傳。二○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勒卡雷逝於英國。
王凌緯 清大材料學士,北藝音樂碩士,曾任《MUZIK古典樂刊》編輯,現為自由譯者與撰稿人,主要譯作涵蓋藝文與思想等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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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靜宜(東美文化 總編輯) 臥 斧(文字工作者) 廖芸婕(跨國自由記者) 閻紀宇(風傳媒 副總編輯) 顏擇雅(出版人、作家) 各界好評 •「勒卡雷從不令人失望,無論是他的作品,或是他的人生。從二十世紀的冷戰、後冷戰,到二十一世紀的恐怖主義與新冷戰,勒卡雷的小說雖緊貼時代脈動,但也都透過錯綜複雜的國際陰謀,刻劃潛藏其下的人性,叩問亙久不變的人生課題。閱讀勒卡雷,永不過時。」――東美文化總編輯 李靜宜 •「故事中搖擺不定的暗影與我們的真實世界相映成趣,一巴掌一巴掌打醒毫無防備之徒;搖搖欲墜的舞台,正反覆上演彼此廝殺的旋律。書裡「如果間諜幹得夠久,就能看到大戲週而復始」一言饒富歷史意味,也彷彿警惕著我們:無論選擇對集體忠誠,或對自己忠誠,在機關算盡、近乎無可信任的世界裡,仍有一些值得相信與守護的事物。」――跨國自由記者 廖芸婕 ․「傑作。」――《泰晤士文學副刊》 ․「當代得凌厲。」――《經濟學人》 ․「此道大師之一。」――《星期日泰晤士報》 ․「勒卡雷是諜報類型小說宗師。」《衛報》 ․「我懷疑今年讀不到更好的小說。」――《旁觀者》 ․「一部犀利的國情紀實。」――《衛報》年度書選 ․「勒卡雷最引人入勝的書之一。」――《每日鏡報》 ․「以機智與精準啟發人心的佳作。」――《文學評論》 ․「對於當今某些重大議題的最新出爐調查。」――《週日快報》 ․「好到最令人愛不釋手的英國諜報小說。」――《英國觀察家報》 ․「令人神經緊繃、背脊發涼的今日寫照。」――《倫敦旗幟晚報》 ․「話題性多到文字伴隨著即時新聞緊急插播音效。」――《華盛頓郵報》 ․「一如既往,閱讀勒卡雷筆力萬鈞的文章是種純粹的享受。」――《週日電訊報》 ․「微妙、尖酸、天衣無縫。從第一頁到最後一頁都是徹頭徹尾的歡樂。」――《每日郵報》 ․「文筆富麗、遍布驚喜之作。敘事是種魔術,而勒卡雷正是大魔法師。」――《旁觀者》 ․「關於政治理想與謊言的絕妙娛樂之作⋯⋯綴以對英國脫歐與川普毫無意義破壞之舉的憤怒。」――《衛報》 ․「勒卡雷再次展現作家的高雅風範,以及描摹陰暗間諜界人性弱點的細膩筆觸。」――《每日郵報》 ․「故事鋪陳精細,俐落緊湊、慢火細熬,佐以分量恰好的轉折與誤導。分裂的忠誠、不明朗的動機、俄國情報員、官僚內鬥、倦怠間諜、破舊辦公室――所有你想要、並期待從高水準勒卡雷小說裡頭看到的,盡在此書。」――《泰晤士報》 ․「勒卡雷講述了我們這時代的故事,充斥背叛、機密國家詭計、淚眼人性弱點的經典調味⋯⋯《間諜本色》在心理與政治上皆分毫不差。」――《旁觀者》 ․「諜報小說大師依然在寫作錯綜複雜、捕捉時代精神的小說。勒卡雷再次施展以往的魔力。」――《泰晤士報》年度書選 ․「文筆超群,人物刻畫精準,間諜技巧的聰明詭計——勒卡雷的正字標記,盡現於這部輕快、驚喜、苦樂參半的故事當中。」――《華爾街日報》 ․「勒卡雷身陷麻煩的新主人公,以作者一貫的技巧發展⋯⋯一部無可挑剔的文學作品。」――《I》(I-magazine) ․「美妙⋯⋯精緻的娛樂之作,出自一位筆鋒保養得比多數人還敏銳的作者筆下。」――《教會時報》 ․「一本關於忠誠與背叛之書⋯⋯強調出英國史上最任性妄為的錯誤決策帶來的後果。」――《新政治家》 ․「輕易榮登勒卡雷本世紀最佳力作。勒卡雷胸中仍有壯志,腦中仍有偉大故事。」――《英國地鐵報》 ․「與今日同類型任何作品一樣充滿細節、令人驚嘆又愉快。」――NPR.ORG(美國國家公共廣播電台網站) ․「一部活生生的當代故事。勒卡雷是講述故事的天才,讓讀者頻頻暫停閱讀,細想閱讀其作是何等愉悅。」――《今日美國報》 ․「勒卡雷或許是國際違法亂紀地圖的卓越製圖家,對間諜技巧的描寫也一如往常迷倒讀者⋯⋯願意對權力說出真相的最尖銳、鏗鏘的聲音。」――《大西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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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至 第二十一章 • 謝詞 • 導讀 「餘生若此」――讀書共和國 社長 郭重興
CONTENT PREVIEW OF THE BOOK
(節選自第二章) 如果這是一份官方案件紀錄,我會從艾德的全名、雙親、出生時地、職業、宗教、族裔、性傾向、還有愛麗絲電腦遺漏的其他個人資料開始交待。但這不是官方紀錄,所以我就從自己的事情開始說。 我受洗名為安納托利,後來轉為英文拼寫奈森尼爾,簡稱奈特。我身高一米七八,不蓄鬍,頭髮茂密,逐漸花白。我娶普露登絲為妻,她是倫敦一所老牌訴狀事務所的合夥律師,個性急公好義,經辦各種法律事務,但主要是法律扶助案件。 我身材精瘦,普露也喜歡男人結實一點。我喜歡各式運動,羽球之外我還跑步,而且每週會在某個不對一般人開放的健身房鍛鍊。我散發粗獷魅力,性格世故又平易近人。我的外在舉止都是典型英國人,能在短時間內做出流暢服人的辯論。我適應力佳,沒有任何不容逾越的道德界線。我偶爾顯得暴躁,一向無法抗拒女色。我生來不適合坐辦公室——這樣說卻總是過於輕描淡寫。我偶爾冥頑固執,不主動服從紀律,這既是我的缺點又是我的美德。 以上引自前雇主對我這二十五年來的工作表現和整體優勢所作的機密考核。你應該也會想知道,若有必要我會盡忠職守,展現出必要的冷血;不過是誰的必要、又冷血到什麼程度,報告並未提及。作為對比,我輕鬆討喜的性格容易博得他人信賴。 在更瑣碎的細節層次上,我是一個有著混血背景的英國人,在巴黎出生,是家中獨子。在我的認知當中,亡父當時是一個落魄的蘇格蘭衛隊少校,附屬於楓丹白露北約總部,而我的母親則是定居巴黎的白俄羅斯沒落貴族之後。母親雖說是白俄羅斯人,其實從父系家族那繼承了好些德國血統,她則視心情而定,反覆承認或否認這件事實。紀錄載明,這對男女首次於白俄羅斯流亡政府的某場招待會上相遇,當時母親還自稱是美術系學生,而父親則已年屆四十。到了早上他們就訂好婚約,準備步入禮堂;母親大概就是這麼說的。就算她還有其他地方的生活史沒提,這段說詞我也無從質疑起。父親退伍後——他退伍得相當迅速,因為他一墜入愛河就得到了一個妻子和其他家累——這對新人定居在娘家位於巴黎市郊訥伊的一棟漂亮的白色房屋裡,我很快就在那裡出生;而有了娘家支援照顧嬰兒,母親往外尋求其他發展就更方便了。 我還住那裡時,向來有著一位摯愛的語言教師相伴,名為嘉琳娜夫人,她同時是保母,也是家中實質女主人。她氣質莊嚴、無事不曉,據悉是位被剝奪財產的伯爵夫人,來自俄國伏爾加地區,號稱具有羅曼諾夫血統。她究竟是怎麼進到這個紛擾的家庭裡,對我而言始終是謎。我頂多只能猜到她是被某個舅公拋棄的情婦;那個舅公逃離列寧格勒之後,以藝術品買賣展開人生第二春,終身致力於獲取美麗女子。 嘉琳娜夫人第一次在我家出現時起碼五十歲了,體態豐腴但掛著一抹風騷微笑。她穿著一襲窸窣作響的黑色絲綢洋裝,頭戴自己手工製作的帽子,借居我們家的兩個閣樓房間,裡頭擺著她在這世上的全部家當:留聲機、幾尊聖像、一幅黯淡的聖母像(她信誓旦旦堅稱那是達文西真跡)、成箱成捆的舊信件、幾張祖父母輩的王子公主在雪地裡受家僕狗兒擁簇的照片。 嘉琳娜夫人最大的熱情奉獻在照顧我的成長起居,其次便給了語言,她本身就能說上好幾種。我才剛掌握英文拼寫的基礎,她馬上就對我灌輸西里爾字母。我們的睡前故事時間總是反覆重讀同一套童話——每晚一種不同語言。在社群急速萎縮的白俄後裔與蘇俄流亡者的集會上,我會作為她的多語教學成果上台表演。聽說我的俄語帶有法語腔、法語帶有俄語腔,而我的德語腔調則是俄法混雜。不過我的英語腔調無論如何都得自於父親。甚至有人說我的英語帶有他的蘇格蘭式抑揚頓挫,只差沒有伴隨而來的酒後怒吼。 父親在我十二歲那年受癌症與憂鬱所苦,我在嘉琳娜夫人的協助下照料他臨終前的起居;我母親則與她最富有的那個追求者訂了婚,一位我從未見過面的比利時軍火商。在父親過世後留下的這場緊張三角關係中,我被當成多餘的存在,被打發到蘇格蘭邊區,學期間待在高地上一所斯巴達教育的寄宿學校裡,假期則寄居在一位不苟言笑的姑姑家中。雖然那所寄宿學校費盡心機不讓我學好任何學科,我最後還是取得了英格蘭中部工業帶某大學的入學資格。我在大學才青澀笨拙地初嘗女色,最後勉強混出一個斯拉夫研究三等學位。 過去二十五年來我都服務於英國祕密情報局,這裡對剛進來的新手而言,就叫辦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