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是恐怖情人嗎？：我的親密關係診斷書

　　愛你，就可以這樣嗎？ 　　失控的親密關係，比你想像的更恐怖 　　你的關係，真的沒有暗藏危機嗎？ 　　現代人迫切需要的情感教育，就從認識「高壓型控制」開始！ 　　如何辨識有「高壓型控制」傾向的恐怖情人？ 　　如何提分手，從高壓型控制關係中安全脫身？ 　　如何協助、陪伴正在受其所苦的親朋好友？ 　　「高壓型控制」（Coercive Control）是指在一段親密關係中，某一方使用暴力威脅手段來支配和掌控另一方的行為。這種貌似愛的控制，容易讓人混淆，因為熾烈的愛與威脅、孤立、懲罰、傷害同時並存。 　　高壓型控制關係比我們以為的還要幽微，有時，外人根本無法從伴侶關係中看出任何跡象。許多高壓型控制的加害者，經常會在外顯的關係互動上，刻意為自己營造美好的形象。 　　高壓型控制的時程可以長達數個月、數年甚至數十年。隨著社會時代變遷，由女性發動壓迫的案例也逐漸增多，作者馮特思博士在此書中，亦針對外來移民女性、同性伴侶、青少年戀人等關係中的高壓型控制有所著墨。 　　如果你自己或你所關心的人，正深陷在高壓型控制的困局之中，這本書不僅提供了希望與解答，也給出了許多可行的評估與計畫。馮特思博士以她曾身為高壓型控制受害人的親身經歷，結合長期的專業研究，為讀者整理出重要的參考指標與行動方向。 　　【恐怖情人的行為特徵】 　　●剛認識不久，即對你展開旋風式浪漫追求 　　●追問你的行蹤，試圖查看你的手機或電腦 　　●試圖限制你與家人、朋友聯繫，封鎖、孤立你的社交關係 　　●過度干涉你的打扮、衣著或髮型 　　●突然在你工作場所附近出現，監看你與同事互動 　　●打擊你自我成長的努力和計劃 　　●經常用貶抑、羞辱性的語氣跟你說話 　　【與恐怖情人分手的準備工作】 　　1.尋求專業支援：家暴防治中心／治療或諮商輔導／警方與律師的介入 　　2.你若終結關係，對方會如何反應？ 　　3.你若終結關係，其他人會如何反應？ 　　4.擬定一套安全脫身計劃 　　5.保護好你的財產 　　6.保護好你的孩子 　　7.如果他跟蹤你該怎麼辦？ 　　8.分手後的身心復原與生活重建

　　AWE情感工作室 　　呂秋遠／律師 　　林俊成／臨床心理師、企業講師 　　海苔熊／愛情心理學家 　　陳淑芬／現代婦女基金會副執行長 　　瑪那熊／諮商心理師 好評推薦 　　「多希望我能在年輕時就讀到這本書！這本書應該放在每一家女性服務中心、警察局與諮商師的工作室內。」——麥德莉娜・郭梅茲（Magdalena Gomez ），《不要臉的女人》（Shameless Woman）作者 　　「如何克服『高壓型控制』？這是坊間第一本詳盡而全面的指南。作者的研究無可挑剔，文字鮮明而尖銳，爬梳故事時觸動心弦，令人感同身受，引起共鳴。」——伊凡・斯塔克（Evan Stark），美國羅格斯大學公共事務與管理學院教授 　　「作者使用淺顯的文字，娓娓道盡各種支配與宰制的策略和手段，如何掌控個人與其對受害者的影響。顧慮周全，特別將天差地遠的不同伴侶關係與家庭也都納入書中一併討論與檢視。」——祖安・卡洛斯・艾倫（Juan Carlos Arean），「全國拉丁家庭與社區健康互聯網」執行長 　　「本書揭露了隱藏在『掌控與被掌控』關係背後的不同面向。馮特思博士為讀者講解高壓型控制的各種動向與行徑，解構不同的掌控狀態與模式，使我們清楚了然。」——伊法拉欣・埃森（Rabbi Efraim Eisen）猶太教師，婚姻、家庭與兒童心理諮商師 　　「作者在專業領域上是一名擁有數十年經歷的諮商師，同時也曾是高壓型控制的受害者，由她來執筆論述，我收穫很多。面對背景極端懸殊的男男女女，他們那些千折百轉的故事，使我屢屢掩卷沉思。」——潔妮・羅伯特（Janine Roberts）教育博士，前美國家庭治療學院院長 　　「《他，會是恐怖情人嗎？》是一本充滿盼望的書，它為深受其害的人指示一條擺脫『高壓型控制』關係的出路，讓每位亟欲努力掙脫的人可以預見療癒與康復的未來。」——傑佛瑞・埃德遜（Jeffrey L. Edleson）博士，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社會福利學院院長 　　「在法律界與刑事司法體系工作的人，需要這本書來幫助他們妥善安置他們所接觸的受害者與孩子，確保他們所關照的對象安全無慮。我會把這本書擺在我們辦公室的圖書架上，成為我們辦公室全體檢察官與律師的重要資源與參考書。」——伊斯邁爾・歐贊（Ismael R. Ozanne），美國威斯康辛州麥迪遜戴恩郡地區檢察官

【前言】建立彼此支持的美好關係 第1章 什麼是高壓型控制？ 第2章 高壓型控制的行為特徵 第3章 為何男人不肯放手？ 第4章 有何女人遇人不淑？ 第5章 LGBT族群中的高壓型控制 第6章 青少年戀人間的高壓型控制 第7章 親密關係的診斷與自我評估 第8章 留下來，應有的考量和準備 第9章 安全脫身的計畫與步驟 第10章 分手後的生活重建 第11章 如何幫助為此所苦的親友？ 結論 誌謝 台灣相關協助機構及資源 參考書目

前言 建立彼此支持的美好關係 　　這是一本論及關係中高壓型控制的書，由關係中的一方以濫權施虐的過程與手段，去支配與脅迫另一方。這些關係一般而言並非「都不好」。高壓型控制喜歡以愛為名，似「愛」而非，很容易令人誤以為是愛。熱情與陪伴可以與威脅、懲罰、孤立甚至肢體暴力同時並存。 　　高壓型控制是一種特殊的糾纏與受苦，因為它發生於穩定而堅定的情感關係，其中包含個人的連結、共同擘畫的希望與夢想。有別於陌生人一次性的攻擊──高壓型控制通常可以延續好幾個月、好幾年甚至長達數十年。高壓型控制逐步毀損受害者的主體性與幸福感。受害者經常得在對方的直接掌控與隨時可能出現的暴力相待中，惶惶不可終日地掙扎求存。受害者所忍受的痛苦，通常要持續一段時日才可望稍稍平復。 　　所謂頤指氣使與嫉妒糾結，男女皆然。然而，因為某些緣由（我們稍後會進一步討論）高壓型控制較常由男性主導與發動，以某些激烈手段去中傷、脅迫、羞辱與孤立他的女性伴侶。有時候，高壓型控制也會出現以女性為壓迫者、男性為受害者的情境。除此以外，類似的壓迫與受害狀態，也可能發生於男同性戀、女同性戀、雙性戀與跨性別的關係中。不論你們的文化背景、年紀、性別或性傾向如何，這本書是專為所有被伴侶掌控的對象所量身定制的。所有發生於男女同志、雙性戀與跨性別（LGBT），以及女性支配男性的高壓型控制關係的內容，都集中在本書第5章處理與討論。 　　這本書的內容，包含發生於「每一天」的日常互動，以及非典型的極端例子與情形。有些高壓型控制以微妙而隱晦難辨的形式出現　，不但不易察覺，甚至一開始會令人誤以為是出於愛意。 　　比方說，當男人表達想要時時刻刻與他的女人在一起時，女人可能感覺無比榮幸與被愛，因為她的男人想：載她上班，共享午餐，陪她逛街。她身邊的家人與朋友也可能對她覓得如此貼心周到的伴侶，而讚譽有加。男人堅稱他的所作所為是出於對她的愛、關切與保護，於是，女人被說服了，暫時將她失去獨處的失落感擱置一邊。有時候，男人在白天頻繁傳送的簡訊開始對她的工作造成干擾。在某些情境下，她若因為無法及時回覆男人的電話或訊息，或因為沒有事先告知男人而與朋友相約外出，男人便開始為此而生氣，甚至怒不可遏。接著，他開始查看她的手機，透過不斷追問與責問來為難她。由於雙方都對這些逐漸失衡的行為舉止毫無警覺，因此，這些互動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升溫與積累。結果是，女人所享有的自由，一點一點流逝而越來越少。 　　相對於這些看似「正常」的行為，另外一些在書中所提及的極端例子，則是顯著的暴力掌控類型，讀者可能會不假思索地追問：「怎麼會有人忍受得了這樣的關係？」我們將在第4章內容中進一步解釋與說明，女人如何維繫一種動態性的關係，而讓自己持續被掌控與受害。 　　此書所舉的例子，雖然因為保護隱私而更改了個案的身分等詳細背景，但所有例證都是真實的故事與情境。這些個案是我擔任心理諮商師、社區工作者、研討會主持人與研究員時所接觸的對象，其中不乏我在各種場合下所探觸的個人對話。值得一提的是，我曾經也是高壓型控制的受害者，因此，書中也有部分例子是源於我個人的親身經歷。 　　此書共計十一章。第1、2章，敘述何謂高壓型控制，以及它出現於伴侶關係中的不同面貌、形式，與它如何影響身邊的受害者。第3、4章著重於為讀者解釋，為何有些人要以高壓型控制來對待他們的伴侶？為何終止這種關係如此困難？第5、6章，以處理同性戀、雙性戀、跨性別關係，以及異性戀的男性與青少年之間的高壓型控制關係與不同狀態為主。第7至11章，則是為讀者提供終止高壓型控制的不同策略與出路。 　　如何使用這本書？ 　　請按著你的實際狀況與需求，善用這本書來幫助你。有人可能只想匆匆翻閱，蜻蜓點水地看看書中的故事與個案。其他人或許想囫圇吞棗，期待在一天之內從頭到尾速速閱畢。也或許你傾向從書本中找出與你境遇相關的任何一章，細嚼慢嚥，每天閱讀數頁。你可以一邊閱讀一邊做筆記，或在書本空白處留下你的眉批與記錄你的回應。如果你目前正處於一段高壓型控制的關係中，確保你將本書與你的筆記藏在安全的地方，以免你因閱讀此書而受罰與受苦。也請你留意，對曾在高壓型控制下深受其害的讀者，不管是身體、性行為或情感上的迫害，這本書可能會引發許多深藏心中那些可怕或不愉快的記憶。假若你因其中一些故事而「深受觸動」，以致難以負荷，請對外尋求協助或暫時停止閱讀，掩卷休息片刻。 　　我是誰？我為何而寫？ 　　我擁有心理諮商的博士學位，也在處理家庭的棘手議題上學有專精。我也曾擔任心理治療師、研究員、教授、指導員、顧問，同時為兒童暴力與婦女家暴個案提供治療與幫助長達二十五年。因為工作而使我有機會與各個領域的對象對話，從專業人士到社區成員，從俄亥俄州的教會到遠赴南美洲智利的貧民窟再返回北美加州的醫院。我曾經訓練麻省的醫生、賓州的警官、德國與美國德州的軍方社工師，紐約的消防員，也培訓美國境內與拉丁美洲的心理學家、社工師、護理人員與律師等專業人士。我也曾教導許多在志工機構以及社區鄰舍之間的父母、祖父母與看護們有關精神療法等課程。我育有三個已屆青少年階段的孩子。 　　我不只從事心理治療工作，我也是個聆聽者，而當我專心聆聽時，我接觸來自不同背景的男男女女，聚精會神地聆聽他們所面對的關係與故事。第一線的工作，使我有這樣的特權與來自全美國與世界各地的個案進行研究，也與他們建立連結──其中尤以說英語、西班牙與葡萄牙語的對象為主；我的研究對象也涉及難民。我所撰寫的著作、論文與篇章也被頻繁引用。 　　然而，我在高壓型控制所學到的最大功課，來自我個人的深刻經驗與體會。在我結束二十五年的婚姻之後，我進入一段與日俱增的「被掌控」關係中。那幾年的慘痛過程，使我赫然明白，一個人是如何受制於他者隨興所至、突如其來的對待。那些在關係中與關係結束後仍被緊密追蹤的驚恐，我都切切實實地身歷其境了。即便像我這樣一個高知識分子，熟悉各種有關受暴婦女的知識，擁有穩定的工作，與健全穩固的朋友和家庭網絡，我仍感覺前所未有的受困與無措。也因此，我對那些全心幫助人們從千瘡百孔的受困關係中，掙扎求存、全身而退且還能修復痊癒的專業人士，越來越心懷感激與敬意。對我而言，我的朋友與家庭在許多方面幫助我重獲身心的平衡。我知道走上復原之路需要耗費多少時間與心力，但我也從自身經驗中充分了解，復原與痊癒指日可待。 　　長期研究家暴議題的學者伊凡．史塔克（ Evan Stark ）二○○七年出版《高壓型控制》（Coercive Control）的重量級著作，使我大開眼界，幫助我明白自己當下的處境，以及過去幾年來我所認識與接觸過的許多女性朋友與少數幾位男性友人。當我一一指認那些禁錮我的牢籠，認識那些轄制我身心的行為與名稱時，我感覺自己越來越堅強了。從前那些被我視為個別與痛苦的時刻，我開始知道如何辨識那些互為因果、彼此相關的行為模式。 　　史塔克的書是專為相關領域的學者而寫，成功引起有關高壓型控制的興趣與討論。為了將這份重要觀念延伸而探觸到更廣泛的群眾，我決定寫下這本非學術的小書。我將自己對高壓型控制下受害者的建言，發展成這本書。另外，我也將受訪者的背景拓展到更廣泛的層面，包括同性戀伴侶、青少年、男性受害者與軍旅人員。我將兩個名詞結合而成：「高壓受困」（coercive entrapment ），作為高壓型控制下最嚴重與極端的個案與敘述。 　　我希望藉由這本書而幫助人們擺脫高壓型控制的網羅，改善那些還可能修復的關係，終止那些無望改變且危機四伏的關係。我也期待這本書能使專業人士、朋友或家庭的成員，意識到自己或周遭的他者是否深陷高壓型控制的關係，好讓他們能深入了解並對深受其害的人們伸出援手。 　　沒有人應該單打獨鬥，孤立無援。 　　這本書強調男孩要被教養成有風度的男人──他們懂得以善意與敬意來彼此相待──也以此對待生命中的其他女性；而非以暴力與掌控的手段來對待他人。我們從中學會另一件功課：我們永遠有充分的理由，不該在任何伴侶關係中，被要求放棄我們的自由與自尊。為了建立相互關照、彼此支持的美好關係，請你繼續讀下去。

第一章　什麼是高壓型控制？（節錄） 當莉莉的男友──二十三歲的戴夫，開始頻頻盤問她的行蹤甚至檢查她的手機時，莉莉把男友視為「可惡的傢伙」，當下決定和他分手。戴夫連續好幾週，每天都傳好幾則訊息給她，有一次，莉莉發現戴夫竟把車子停在她上班的地方附近，他就坐在車子裡等她。但莉莉早已鐵了心，不為所動，毅然終結這段關係。 三十五歲的曼蒂就沒那麼果決了，她認不清事實，也顯然沒有莉莉的清醒。曼蒂接受湯姆旋風式的閃電求愛，外加鋪天蓋地的浪漫卡片與花朵攻勢，感動之餘的曼蒂，決定嫁給他。不久，湯姆開始要求曼蒂巨細靡遺地報告她每天的行程，和誰說過話，說了多久。湯姆抱怨曼蒂與媽媽和妹妹講電話講太久。有一次，曼蒂剪了一頭俏麗短髮回家，湯姆為此而勃然大怒，因為曼蒂沒有事先詢問丈夫的意見而擅自剪髮，那是他們婚後的第一次衝突。曼蒂答應丈夫會重新把頭髮留長。曼蒂發現自己的言行舉止越來越無法讓湯姆滿意。漸漸地，曼蒂留意自己越來越難以感受來自丈夫的愛意，而那種動輒得咎、被湯姆「逮到做錯事」的焦慮感，卻與日俱增。曼蒂全職在家裡帶兩個小孩，她的自我價值感日益低落，曼蒂頓覺坐困愁城，無以為繼。 莉莉與曼蒂不只是遇人不淑或不幸運而已；嚴格來說，她們都屬於高壓型控制的受害者。高壓型控制將受害者的獨立自主、自我觀感與基本權利澈底剝奪──其中包含自行分配時間、決定交友的對象與自己的外型打扮等主導權。 高壓型控制出沒於不同的關係裡。這本書聚焦於最普遍的情境：男人使用高壓型控制來對付他親密關係裡的女人。除了普遍現象外，我也將在本書第5章，針對較特殊的同性關係以及異性關係中女人主導並掌控男人的高壓狀態，進行詳盡的討論。 使用高壓型控制手段的許多男人，也會對他們的妻子或女友施展肢體暴力或性行為的侵犯，有時甚至導致嚴重或致命性的傷害。此外，也有一些人以打耳光、推拉、抓傷與其他不同攻擊手段來暗自施暴以掩人耳目，不讓外人察覺暴力發生之頻繁，或擔心暴力會隨時發生。高壓型控制的其中一種策略與手段，是暴力相向。也有一些男人不以肢體暴力來進行高壓型控制。 在某些時候，高壓型控制也會發生於愛情與性愛之外的關係中。同事與主管或導師有時候也會在工作場域上使用高壓型控制。而類似的互動與情境也存在於宗教組織與其他機構，或運動團隊與軍隊裡，尤其在進行訓練的過程中。不過，親密關係最容易教人難以抗拒而誤入圈套。掌控的一方可能不分晝夜地對受害者亦步亦趨地全盤監控，也對她的每日作息瞭若指掌。他也可能知道她所有未曾與外人談過的事物，例如她心中隱祕的期待與恐懼。她或許曾向他表達自己不要成為公眾人物或不願高調示眾的想法，而他卻掌握了她的弱點與祕密，並以此作為控制與傷害她的把柄。 外人其實無法在伴侶關係中看出任何高壓型控制的跡象。對此駕輕就熟的男人經常在其他互動關係上刻意為自己設定美好的形象。加上在許多主流社會的觀點仍覺得男人對女人的掌控理所當然，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伴侶之間的相處模式屬於個人的私領域，輪不到外人置喙。這一切實況強化了女人被她們伴侶套牢的合理性。 高壓型控制的受害者經常感覺自己像個人質。被拷問、被批評與被羞辱已逐漸成為家常便飯的常態模式，受害者經常申訴自己備感絕望與無所適從。她們彷彿陷落萬丈深淵，茫然得無從辨識到底哪裡不對勁。長久以來被孤立與羞辱，導致許多女性頓失自信，開始妥協並全盤接受伴侶對現況的觀點與角度。身邊伴侶那些咄咄逼人、惡形惡狀的言行，到底是出於愛與關切──男人總是如此宣稱──或純然出於殘酷與無情？她們可能越來越混亂，因為她們的男人不厭其煩地辯稱是她們自找的，都是因為她們不聽話與屢屢犯錯才會引來伴侶的暴力相待。與此同時，為了維持關係的表面和平，受害者與自己的原生家庭、朋友之間的往來互動越來越疏離，越來越疏於聯絡而保持距離，最終與許多最關愛的朋友失去聯繫。不幸的是，受害者往往一開始並未察覺，伴侶的掌控與她們日益孤立的實況之間有任何關聯，直到時日漸久才赫然了悟，意識到這其中的因果關係。同時頓失自信與親近的人際連結，那是足以將一個人澈底擊潰的重大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