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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故事:世界無國界】 我們經常用國家和民族區分這個世界,但當你從太空中看地球時,不會注意到國界,唯一的邊界是由大自然歷經45億年所打造而成的。 「我只是拍攝了一些我認為很引人注目、很美麗的事物。」 在我從國際太空站拍攝的這些照片之中,我嘗試捕捉我看著地球時的感受。我們星球脆弱的美麗讓人無法不沉醉其中。我驚訝於我們的大氣層竟然如此稀薄──這薄薄的一層氣體維繫著所有的生命,使地球迥異於火星或金星上貧瘠且惡劣的環境。 白天很難看見人類居住的跡象。在大自然力量和時間流逝的刻劃下,我們的星球反倒像是一個巨大的地質謎題。水如何形塑地球是顯而易見的:冰河勢不可擋地朝著海洋推進,雕刻出整片山脈,而廣闊的河流在悠閒的旅程中勾勒出醒目的圖案。 我們經常用國家和民族區分這個世界,但當你從太空中看地球時,不會注意到國界,唯一的邊界是由大自然歷經45億年所打造而成的。一連串不可思議的事件接續發生,使地球上的智慧生命得以演化,使我們開發出必要的技術,飛離我們星球家園的庇護,並從太空中獨特的視角來反思我們的存在。這個視角使人充滿敬畏與驚奇。 【自然安息之道】 環保人士將墓園視為保護土地的一種工具,既天然又能阻擋過度開發。 對某些人來說,環保葬地就像是一種讓土地持續受到利用的事業。 美國德州東南部的印第安草保護區在最平靜的時候,是寂靜無聲的。春天的時候,它的畫布上有著豐美的野草;帝王蝶佇足在黃色的金雞菊上,而東藍鴝盤旋在空中。到了夏天,雨水會浸潤淺水溼地,尋覓棉尾兔的美國大山貓會停下腳步喝水。 直到2001 年,這裡還有一部分為一間農業化學研究中心所占據。後來,開提草原保護協會將這片土地恢復原貌,設置了自然保護區。開提草原保護協會的副會長暨法務長艾麗莎.唐諾凡表示,自1992 年起,德州有超過7200公頃的土地在該協會的保護下免於被開發。該協會致力保護高莖草原和溼地、數量充足的物種和稀有的物種(如小龍蝦蛙、西部雞龜),最新的計畫旨在恢復和保護土地最自然的狀態,不僅歡迎生物──也歡迎死者。 死後的環境影響 人的壽命終了引發如何處理遺體的問題時,某些方式是否比其他的更為環保?爭議各方所提供的答案各自不同。環保墓園的提倡者指出,把遺體安置於以水泥襯砌的棺材入土的傳統埋葬方式會影響環境。這種土葬法通常會用到墓碑和其他壽終物品,這些物品可能經過數千公里的運輸,過程中會產生碳排放。專家說火葬是一種替代方式,但不是個氣候友好的選擇:當遺體在攝氏760-982度下焚燒數小時,人體內的碳會釋放至大氣,類似於一棵樹遭砍伐時儲存於其根部的碳會釋出。根據火化技術廠商馬修斯環保方案公司的估計,一次火化平均產生的二氧化碳超過242公斤。相較之下…… 【衝下巨浪】 葡萄牙的納札雷附近,海浪有如巨大高聳的山峰,使這個地方成為衝浪界的聖母峰 神祕、難以駕馭。水流像是永無止境。大浪衝浪好手瑪雅.加貝拉只能用浩大的字眼描述葡萄牙納札雷海岸的巨浪。很難找到一道海浪的浪頭,也就是它將崩潰之處。她說:「它來自四面八方。」一道足以輾碎骨頭、奪人氣息的海浪讓她險些喪命。另一道巨浪則讓這位巴西女將打破女子衝浪的世界紀錄,然後她又征服一道22.4 公尺高、有如猛獸的滔天巨浪,締造新紀錄。 「就是很多很多水,」她回憶說:「而且不停流動,即使你人就在其中,那感覺就像持續下墜,就像從山的一側下滑。」這些海浪在歐洲最大的海底峽谷(深約5 公里、長約200 公里)上方翻騰,數世紀來讓納札雷這座沿海小鎮的居民既迷醉又恐懼。從來沒有人成功在冬季衝上巨浪,直到美國衝浪好手嘉瑞特.麥克納馬拉在2010 年於當地衝浪者的邀請下來此調查。他說:「我一走到燈塔前,就看到有生以來見過最大的海浪。」但當時的天候條件非常惡劣。「我心想,哇,只要有合適的風,這將不同凡響。」他研究了這裡的海浪,然後在2011 年站上了一道23.7 公尺高、破紀錄的巨浪。如今,經常聽到人們把這個曾經寧靜的漁村描述成衝浪界的聖母峰或巨浪衝浪者的聖杯。在此地衝浪意味著接近大自然的力量,必須真誠地崇敬它。海底地形大幅增加了猛烈海浪的體積、速度和不可預測性。而且此地擁有沙灘浪點──即海浪崩潰碎裂處是流動的沙子,而非岩石或珊瑚礁…… 【來聽海象唱歌】 在阿拉斯加一座偏遠的島嶼上,令人難以忘懷的旋律竟來自意想不到的動物。 清晨第一道陽光灑在苔原懸崖上,一群海象正從開闊的海面游向下方的海岸。牠們呼出來的金黃色水汽冉冉上升,而牠們正齊聲合唱:一首縈繞人心、金屬音質的歌曲,就像輕柔敲響的鈴聲。 這裡是圓島,位於布里斯托灣的七座峭壁島嶼之一,它們構成了阿拉斯加的海象群島州立狩獵動物保護區。數千年來,圓島一直是雄性太平洋海象暫時離開海水上岸的重要休息地點。每年夏天,交配季節結束後,數千隻雄海象會聚集在圓島的岸上恢復生氣。尤皮克原住民族在當地獵捕海象的歷史已久,他們稱圓島為埃亞席克(Qayassiq),意思是「需搭乘皮艇前往的地方」。 1900 年代初期,商業獵捕造成海象的數量大幅減少。到了1960 年設置保護區並全面禁止獵捕時,圓島是北美洲最後幾個能讓太平洋海象暫時上岸休息的地點之一。儘管海象的體重超過1公噸,牠們對干擾卻相當敏感。船隻航行和巨大聲響都會導致牠們驚慌竄回水裡,有時激動起來還會因此傷亡。假如某一地點太常受到干擾,海象可能會徹底遺棄此處。 【封面故事:登上遺世獨立之境】 攀爬當地人稱為特普伊的垂直壁面平頂山,以尋找新物種,揭開演化線索。 羅來馬山矗立在蓋亞那、巴西和委內瑞拉三國交界處的雨林中。當地人把這座山和類似的平頂山稱為「特普伊」,也就是「凸出的岩石」。這些山是遠古時代的高原歷經數百萬年侵蝕後的殘餘部分。 2月一個漆黑的夜晚,布魯斯.明斯獨自站在蓋亞那西北方的帕卡來馬山脈深處。他用頭燈掃射著雲霧林,透過結滿霧氣的鏡片審視這座覆蓋著鬍鬚般青綠色苔蘚的古老森林。潮溼的空氣中瀰漫腐爛植物與木頭的氣息,並隨著悅耳的蛙鳴交響曲顫動,彷彿海妖的歌聲,引誘他深入這處他不知道能否再走出來的叢林。 布魯斯單手抓住一株小樹以保持平衡,顫巍巍地往前踏出一步。他的雙腿在陷入溼軟的枯枝落葉時顫抖起來,他因而咒罵著自己79歲的身體。這趟遠征開始時,布魯斯告訴我,他打算一開始先慢慢來,而隨著自己逐漸適應叢林裡的生活,他會一天比一天強壯。畢竟,在他身為保育生物學家的專業生涯中,已經在這個區域考察過32次了。我看過布魯斯年輕時的照片:193公分高的寬肩粗漢,長髮束成馬尾,脖子上掛著一條大蛇。 他曾跟我說他在1980年代搭著搖搖晃晃的巴士,穿過委內瑞拉大薩瓦納地區的平原,再出發前往山區搜尋新種兩生類與爬行類的故事。他曾獨自一人在一處偏僻山頂連待幾天,有時連衣服都沒穿,盡可能貼近大自然生活。這些都是他兒時住在南加州時期各種探險的延伸,例如徒步走在聖摩尼加的丘陵中尋找鱷蜥和狼蛛。就是這樣的人生觀引領布魯斯在此時來到這個地方。確實, 他的馬尾已經花白稀疏,129公斤的體重也使他離最佳體能狀態很遠,但他跟我保證他的熱情依舊,很快就能找到自己的節奏。 然而這片叢林很能折磨人――蜂擁的昆蟲、下個不停的雨、會將整個人吞沒的危險沼澤――在經過一個星期艱辛地披荊斬棘、橫渡無數河流之後,遠征隊裡的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布魯斯一天比一天衰弱。圭亞那高地的荒野不是健康欠佳的古稀老人該去的地方。不過,我看過布魯斯重整旗鼓。我們來過這個地方三次,這是位於亞馬遜雨林北緣、名為派克瓦河流域的偏遠生物多樣性熱點。布魯斯對這個地方的主要興趣在於蛙類,要是地球上有蛙類天堂,那一定就是這裡。 如果特普伊之神眷顧,或許能證實其中一隻生物是如此稀有又獨特,讓世界終能明白布魯斯.明斯一直都知道的事:黃金國真正的寶藏並非黃金與鑽石――而是那些以此奇幻之地為家的動物和植物…… 【探索奇異的海馬魅力】 牠們看起來像是其他動物的綜合體,雄性會生寶寶,而且我們對牠們還有很多不了解之處。現在,這些獨特的魚類受到了威脅。 科雷亞是葡萄牙阿加夫大學海洋科學中心的生物學家,他說位於阿加夫地區的福爾摩沙潟湖在不久前還是多達200萬隻海馬的家。他和一些同事在一個小型濱海設施中繁殖與研究這些動物,並且目睹這兩個物種的數量急劇下降。「我們在不到20年的時間裡損失了高達九成的個體。」科雷亞說。 這樣的衰退似乎很普遍,部分原因在於海馬生活在世界上最受衝擊的海洋棲地,包括河口、紅樹林、海草床與珊瑚礁。例如在福爾摩沙潟湖,從蛤蜊養殖到非法底拖網捕撈的人類活動,皆掩埋或破壞了海馬偏好的海草床。 從全球範圍來看,造成最大衝擊的是不受管制的捕撈,這助長了範圍廣大的乾海馬貿易。海馬被底拖網與其他拖網從海底偶然捕到後成為混獲,進而被賣到世界各地,用作傳統中藥與飾品。另外也有相對少數的活海馬被賣給水族貿易業者,主要買家是美國的消費者。 海馬的魅力顯而易見,牠奇妙地融合了似乎是從其他動物身上借來的特徵:馬的頭、變色龍能各自獨立活動的雙眼和偽裝技巧、袋鼠的育兒袋、猴子那適合抓握的尾巴。海馬的顏色非常多樣,可媲美大盒彩色蠟筆,而且身上有各式各樣的突起與疙瘩、條紋與斑點、尖刺與花邊狀的皮膚衍生物。海馬有骨板而非鱗片,由於沒有胃能儲存食物,牠幾乎無時無刻都在吸食橈足類、蝦、仔魚和其他微小的食物。 這些習慣守株待兔的掠食者,某種程度上也像是舞者。在求偶期間,配對的海馬會在水中面對面地起起伏伏,用顏色變化和尾巴交纏來傳達訊息…… 【最後的翁丁佤寨】 全國特色景觀旅遊名村、中國美麗休閒鄉村、中國歷史文化名村等名銜。有「中國最後一個原始部落」之稱的翁丁佤寨,在轉型邁向觀光與現代化之際,遭到無情的漫天大火所吞沒。 無情的大火從2021年2月14日西方情人節傍晚5點40分開始,一直燒到午夜11點15分才撲滅明火,大火燒掉了104幢傳統草頂干欄式木屋,幾乎是翁丁寨的全部!其中還包括兩座寨門、四間後來修建的旅遊廁所,所幸無人傷亡。 火災發生時,我和攝影師林添福正在雲南東部的一個彝族村寨拍攝採訪,打算在完成這邊的工作後,移師滇南的翁丁佤寨,繼續在那裡進行多年的採訪拍攝。看到翁丁大火的影片,我不由得心如刀絞,用「痛惜」、「痛心疾首」這樣的詞彙,根本難以言表當時心情。一個在現代化大潮裡好不容易才倖存下來、被稱為「中國最後一個原始部落」的古老佤寨,就這樣灰飛煙滅。 翁丁佤寨位於雲南省滄源佤族自治縣角鄉西北部,東邊有滄源縣境內最高峰窩坎大山,西邊有翁黑大山,南邊有公旱大山,北邊有公勞大山。翁丁四面環山,因此也有幾條河溪在此連接匯聚,翁丁即由此得名(佤語中的「翁」為水,「丁」為連接)。 在二、三十年前,翁丁佤寨藏於深山,道路狹窄崎嶇,猶如一座孤島,佤族在山裡靠狩獵採集以及刀耕火種生存,只能種一點玉米、旱稻,飼養雞和豬,收成好的年頭基本上能自給自足,但稍遇災害、變故,溫飽就成了問題。其偏僻險阻,其山路坎坷曲折、交通極端艱難,致使村民幾乎與世隔絕。也正因為有這些大山與河溪的隔絕保護,翁丁得以保持原初風貌和淳樸民情。而近年才修好的二級公路,也經過了三年多施工後,在一片狼藉中七彎八拐、繞進翁丁。雖然翁丁佤寨在2006年就被列入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名錄和特色文化名村,但直到2015年後,它才以全國特色景觀旅遊名村、中國美麗休閒鄉村、中國歷史文化名村等名銜,進入現代媒體和人們的視野。由於種種機緣,攝影師林添福早就將翁丁當作自己專業攝影的基地…… 【大河的塑膠與哀愁】 恆河是印度的聖河,也是汙染海洋的人為垃圾主要的源頭之一。 過去十年來,全球警覺到海洋累積愈來愈多的塑膠碎片,為了解決這個日益嚴重的危機所做的努力也不計其數、充滿想像力──但是依然不足。根據預測,到了2040年,每年流入海裡的塑膠會增加到現今的將近三倍,達到每年2900萬公噸。這表示全球各地每公尺海岸線平均將會有50公斤的塑膠垃圾。來自科學家的訊息是,要解決這個問題為時未晚,可是已經不能一步步慢慢來了。大部分關於塑膠垃圾的研究都是針對已經存在於海洋的塑膠,以及它們潛在的危害――這些塑膠對各色各樣的野生生物帶來致命威脅,從浮游生物到魚類、海龜與鯨魚。至於這些塑膠是怎麼流入海裡的,就比較不為人知。不過河流顯然是主要的管道,尤其是亞洲的河流。 2019年,國家地理學會贊助考察團到恆河做研究。恆河流過印度北部及孟加拉,流經世上最大、人口也最密集的河流流域之一。由40名來自印度、孟加拉、美國、英國的科學家、工程師、支援人員組成的團隊,沿著整條恆河考察了兩次,一次是在雨季前,一次是在讓恆河暴漲的雨季之後。他們對恆河及周遭土地與空氣進行採樣,採訪超過1400名居民,想要了解哪些地方的哪些塑膠因為哪些原因流入恆河,進而流入印度洋。「如果不知道問題是什麼,就無法加以解決。」珍娜.詹貝克說;她是喬治亞大學的環境工程教授,也是這支考察團隊的領隊之一。在她2015年發表的一篇開創性論文中,她計算出平均每年有800萬公噸的塑膠流入海洋,這份研究促使海洋塑膠成為重大的環境議題。詹貝克跟大部分的專家都認為解決之道不在於清理海洋,而是減少陸地上的塑膠垃圾,並將之防堵在陸地上,因為這是海洋塑膠的主要源頭…… 【追蹤高山冰雪的消融】 為了協助智利中部應付受乾旱與暖化威脅的供水問題,國家地理團隊在安地斯山脈高處設立了一座氣象站,以了解氣候變遷。 在智利土朋加托山海拔略高於5800公尺處,暴風雪一大早毫無預警地襲來,狂風怒雪下,貝克.裴瑞和他的攀登夥伴被困在帳篷中。裴瑞是北卡羅來納阿帕拉契州立大學的氣候科學家,談起當天的情況時語帶哲思。 「高山之美有部分來自於它充滿挑戰,這是某些地點氣象站很少的原因之一。」裴瑞說:「我們也想看到這裡最強的風暴和最惡劣的條件,這些都是氣候的一環,必須測量記錄下來。」2021年2月,裴瑞共同帶領的國際團隊無懼全球疫情,歷經15天的跋涉,越過厚厚的積雪,在休眠火山土朋加托山的峰頂下方設立氣象站。它位於安地斯山脈南部智利與阿根廷交界處,是南半球和西半球海拔最高的氣象站,有助於科學家了解該地區氣候變化的速度。這趟遠征由國家地理學會策畫,並由勞力士「保護地球,恒動不息」計畫贊助。 氣候變遷讓智利中部和首都聖地牙哥面臨更多乾旱,包括現在破紀錄的嚴重旱災,並使山區的水塔――也就是積蓄水源的冰河與積雪――大幅縮減。科學家希望氣象站收集到的溫度、風速、雪深等資料,能讓他們更加了解該區域前景如何。 「這件事攸關重大,」遠征隊成員、同時是英國羅浮堡大學的氣候科學家湯姆.馬修斯說:「有數百萬人居住在山區水塔下游。但是我們對於這些水塔所屬的系統在氣候暖化下會有何改變,卻知道得不多。」……
ISI KANDUNGAN
P008【影像故事:世界無國界】歐洲太空總署的一位太空人分享看見我們星球的獨特視角。撰文、攝影/ 提姆. 皮克 P015【上下四方: 自然安息之道】環保墓園的設計保留了土地最自然的狀態,並讓訪客反思自己的生命終點。撰文/ 桑德. 彼得斯 P019【上下四方: 你的海玻璃是假的嗎?】 P022【上下四方: 衝下巨浪】在葡萄牙的納札雷附近,海浪有如巨大高聳的山峰,使這個地方成為衝浪界的聖母峰。撰文/ 伊芙. 柯南特 製圖/ 迪安娜. 馬克斯 P026【上下四方: 擁抱確實能讓人感到安心】 P026【沒有塑膠標籤的農產品】新的技術讓有機蔬果上的標示變得更加環保。撰文/ 希克斯. 沃根 P026【小鼠和人類能想像將會看到的東西】 P026【歡樂的高地舞蹈】 P028【來聽海象唱歌】阿拉斯加一座偏遠的島嶼, 吸引了許多海象前來休息,並發出銀鈴般的歌聲。撰文、攝影/ 艾卡西亞. 強森 P036【封面故事:登上遺世獨立之境】為何要冒險進入蓋亞那既沒有路徑又無法保證能出得來的偏遠地區?目的是要攀爬當地人稱為特普伊的垂直壁面平頂山,以尋找新物種,揭開演化線索。撰文/ 馬克. 希諾特 攝影/ 瑞南. 阿茲特克 P068【探索奇異的海馬魅力】牠們很迷人,而我們對牠們還有很多不了解之處。現在這些獨特的魚類正在消失中。撰文/ 珍妮佛. S . 霍蘭 攝影/ 大衛. 李特舒瓦格 P082【最後的翁丁佤寨】去年的一場大火,讓這座曾是中國保存最完整的佤族原始村落灰飛煙滅。撰文/ 李旭 攝影/ 林添福 P100【大河的塑膠與哀愁】恆河是印度聖河,但隨著塑膠進入印度的日常生活,流入恆河的塑膠垃圾日益增加。撰文/ 勞拉. 帕克爾 攝影/ 莎拉. 希爾頓 P124【追蹤高山冰雪的消融】科學家在安地斯山設置氣象站,以了解氣候變遷。撰文/ 莎拉. 吉本斯 攝影/ 阿曼多. 維加
KATA PENGANTAR
編者的話 恆河是孕育人類文明的重要河流之一,如今,人類文明的副產品——塑膠,卻充塞了這條印度的聖河。2019 年國家地理學會組織的一個40 人調查團隊沿著2500 公里長的恆河,從喜馬拉雅山到恆河三角洲選擇了數十個取樣點,調查了恆河被塑膠廢棄物汙染的狀況,其結果 令人怵目驚心。 由於恆河流域人口稠密,又缺乏良好的廢棄物管理機制,恆河每年夾帶6200 公噸塑膠廢棄物進入印度洋,是供應全球海洋的塑膠廢棄物汙染物的主要河川之一。而海洋塑膠垃圾的堆積已經到了極其嚴重的程度,根據聯合國環境規畫署的說法,如果此趨勢不減,到了2050年,海裡的塑膠可能會比海裡的魚還多。 但恆河並不是全球海洋塑膠廢棄物供應冠軍。牛津大學的研究計畫Our World in Data 整理學術期刊《自然.通訊》刊登的一項全球調查統計,2015 年世界最大的海洋塑膠廢棄物輸入河川是長江,該年輸出量達33.3 萬公噸,是第2 名恆河的11.5 萬公噸的近三倍。同樣值得注意的是,在這份統計中臺灣的淡水河也躋身全球20 大海洋塑膠來源河川之一, 以1 萬4700 公噸, 名列第16 名,甚至高於漢水(第17名)與珠江(第18 名)。長江流域與恆河流域分別有4.4億和4 億人口,而淡水河流域人口僅有約630 萬人,可見得臺灣引以為傲的廢棄物管理與回收成效,可能並不如我們想像的那麼值得稱耀。(2015 年臺灣的颱風較多,或許是造成當年廢棄物進入淡水河數量較高的原因之一,然而颱風是臺灣常態存在的氣候因素,也不僅發生於臺灣。) 如果以人均塑膠製造量來比,則香港更加名列前茅。2010 年香港每人每天製造0.4 公斤塑膠垃圾,居全球第10,甚至高於美國的0.34公斤。臺灣每人每天製造0.25 公斤, 位居全球第33 名, 高於英國的0.21 公斤。而當年中國與印度的人均每日塑膠垃圾產量僅有0.12 與0.01 公斤。因此我們看到恆河驚人的塑膠垃圾汙染,先別忙著嘆息與指責。不如先看看我們自己生產的塑膠垃圾有多少,想想我們能為更乾淨的海洋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