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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奇幻鉅片《科學怪人:屠魔大戰》角色概念原著小說 亞倫艾克哈、比爾奈伊主演 話題延燒200年的科幻經典 特別收錄瑪麗‧雪萊1831年改版序 珀西‧雪萊1817年代序 科幻恐怖小說的始祖 人類對上帝最直接的挑釁 維克多‧法蘭肯斯坦出身良好,天資聰穎,但他卻著迷於非正統的科學理論,妄想一探生命的起源,甚至意圖創造生命。他用屍塊拼湊出一具完美的人體,結果卻創造出一個怪物,博士讓怪物復活之後,感到震驚和噁心,於是逃出了實驗室,等他回來的時候,怪物已經消失了。 法蘭肯斯坦受到實驗失敗的打擊,大病一場,在好友的照顧下才逐漸恢復健康,回到家鄉之後卻發現,怪物就像個恐怖的夢魘,始終在他身邊徘徊不去。死神彷彿在嘲弄法蘭肯斯坦的膽大妄為,接連奪走了他的親人、好友,以及摯愛的妻子,他終於領悟,自己若不親手了結他所創造出的怪物,將會永無安寧之日…… 一個沒有名字的怪物,睜開眼睛之後,發現自己的造主竟然害怕得奪門而出。眼前的世界陌生多變,怪物所到之處都會引起人們的恐懼與殺意,只能躲躲藏藏,學習人類世界的規範與知識,期待自己能夠融入人群,過著正常人的生活。 然而事與願違,怪物終於瞭解到,自己可怕的外表實在難為世人接受,於是他找上法蘭肯斯坦,希望這位造主能夠再製造生命與怪物作伴。法蘭肯斯坦斷然拒絕之後,絕望的怪物決定用他自己的方式,向這個不願寬容接受他的世界復仇……
知名英國作家,作品類型眾多,包括小說、短篇散文、劇本、隨筆、傳記,以及旅遊散文。她的父母都是知識份子,思想開放,因此非常支持女兒的教育。後來瑪麗認識了父親的門生珀西‧比希‧雪萊(Percy Bysshe Shelley),兩年後正式結婚。 雪萊夫婦與許多當代文壇名人私交甚篤,尤其是拜倫勛爵,1816年,他們一群朋友到日內瓦湖畔旅遊,就是這趟旅程中與朋友的閒談之間,瑪麗得到了靈感,寫下她最知名的作品 《科學怪人》,她也因為這部作品被譽為「科幻小說之母」。 除了《科學怪人》,瑪麗‧雪萊還有不少傑出作品,包括小說《瓦爾伯加》、《最後之人》,以及旅遊散文《漫遊德國與義大利》等等,尤其能從她的散文中窺知她激進的政治理念,對當時的女性來說是相當大膽而犀利的言論。
譯有《愛與其他不可能的追求》、《科學怪人:弗蘭肯斯坦》,以及《生命之輪:生與死的回憶錄》等書。
DISARANKAN OLEH
「這部作品的連貫性堪稱經典,只是作者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故事致命的缺陷是哪一個:究竟是維克多僭越上帝權力的傲慢,或是他在賦予這個造物生命火花之後,卻無法負起責任來?」──作家史蒂芬‧金(Stephen King) 「整體來說,這部作品讓人欽佩作者高明的原創才華,表達故事的能力令人激賞。」──華特‧史考特爵士(Sir Walter Scott)/布萊克伍德愛丁堡雜誌 「能引起讀者心中強烈而深切的情緒。」──詩人珀西‧雪萊(Percy Shelley) 「兼具藝術美感和道德勸說的傑作。」──文學評論家哈洛‧布倫(Harold Bloom)
ISI KANDUNGAN
作者改版序 代序 科學怪人
KATA PENGANTAR
作者改版序(一八三一年) 出版標準小說的出版社選了《科學怪人》作為書系中的一本,希望我能夠增加一點內容,談談這個故事的起源。我很樂意從命,這樣我就可以大概說明一下,因為實在太多人問過我這個問題了:那時候還只是個年輕女孩的我,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還詳細寫下故事?確實,我並不願意將自己的內心思緒印在紙上出版,不過既然這篇序言只會當作我先前作品的附錄,內容也只會提到我的寫作,我也就很難責怪自己打擾私人思緒。 我的父母都是文壇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身為他們的女兒,說我很早就開始有創作的念頭也不足為奇,小時候我就會隨手寫些東西,遊戲時間裡,我最喜歡在「寫故事」中度過。不過,我還有一項更喜愛的娛樂,那就是在空中蓋城堡:沉浸在白日幻夢中,以及隨之而來的一連串思緒,這些思緒的主題會形成一段連貫的幻想情節,我的幻夢一度還比我寫下的故事更奇妙有趣。寫作的時候,我只是巧妙的模仿者,比較像是學著其他人做他們已經做過的事,而不是把我自己腦中的想法寫下來。我的故事除了我之外,至少還有一個讀者,那就是我的童年玩伴兼好友;可是我的幻夢則盡屬於我,我從未向他人提起,在煩心的時候就躲到這些夢裡,而空閒時,也最喜歡徜徉其中。 我的少女時期大部分都在鄉間度過,在蘇格蘭待了相當久的時間,經常造訪許多風景如畫的地方;而我的居所座落在泰河北岸,靠近丹地,景色單調又無趣,現在回想起來雖然如此,不過當時在我眼中可不盡然:這裡是建築在高山峻嶺上的自由城堡、充滿歡樂的國度,在沒有人注意到我的時候,我就和我幻想中的造物交流。那時候我也寫作,不過風格非常普通,我坐在家中空地的樹下,或是坐在附近光禿禿的山崖峭壁旁,孕育培養出我真正的寫作,記下我心中奔放的虛幻想像。我並未把自己當作故事裡的主人翁,我自己的人生似乎太過平凡了,無法想像自己能夠擁有什麼浪漫的苦惱或美妙的事物;但是我並未因此受限,小小年紀的我已經可以創作出比自身體驗更有趣的題材填滿日子。 之後我的生活變得更忙碌了,現實擠下了虛構故事的重要性。但是,我的丈夫從一開始就非常焦慮,急著要我證明自己繼承自雙親的創作能力,讓自己名垂青史。他一直都很鼓勵我追求文學名聲,甚至讓當時的我也汲汲營營,只是後來我就變得毫不在乎了。這時候的他希望我應該持續寫作,不是為了要寫出什麼值得注意的作品,但他會親自判斷我往後還能不能寫出更好的東西,可是我仍然沒有動筆。旅行和照顧家庭佔據了我所有時間;另外還有學習,藉著閱讀,或是和丈夫交流以增長見聞,畢竟他的心智比我的更加成熟,這些就是我所有的文學功課了。 一八一六年的夏天,我們到瑞士遊玩,和拜倫勛爵比鄰而居。一開始,我們在湖上度過美妙時光,或是在湖畔漫步。這時的拜倫勛爵正在寫《恰爾德‧哈洛德》遊記的第三篇,我們當中只有他把心思放在紙上。他不斷把寫好的篇章拿來給我們看,紙張上包覆著詩歌散發出的光輝與和諧,似乎帶著聖潔的印記,代表天地間的榮耀,讓我們也深受感動。 但是那年的夏天潮濕得讓人不適,連綿的雨勢經常把我們困在屋裡好幾天。我們拿到了好幾本鬼故事,從德文翻譯成法文,其中有一本叫做《不忠的戀人》,結局是男人說完互許終身的誓言後,正想抱住新娘,結果卻發現自己撲進一縷蒼白亡魂的懷裡,就是那個遭他拋棄的女孩。還有一個故事,某個家族的先祖犯了罪孽,結果讓家族揹上悲慘的噩運,出生在這個家族裡的兒子,長到特定的年紀之後,先祖的鬼魂就會來印下死亡之吻。先祖巨大而陰暗的形體就像《哈姆雷特》忠的鬼魂一般,穿戴著全副盔甲,但面甲是掀起的;午夜時分,在朦朧的月光下,先祖的鬼魂慢慢飄過陰暗的走廊,形體就這樣消失在城牆的陰影裡,但很快就看見一道城門打開,伴隨著腳步聲,房間的門也開了,先祖的鬼魂靠近臥榻,床上的少年正值青春,沉浸在健康的睡眠中。先祖臉上帶著無盡的哀傷,彎下腰去親吻少年的額頭,接著少年就像折斷了花莖的花朵一般凋萎。我後來再也沒有讀到那些故事,但是書中的情節卻在我腦海中活靈活現,彷彿昨日才讀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