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比黑猩猩還聰明？：從心理測驗破解迷思，認識演化，向動物學智慧

你以為人類有特殊的地位，自己比黑猩猩聰明嗎？ 心理學家安柏瑞吉說，其實我們沒有自己想得那麼厲害。 　　•有三家咖啡館的卡布奇諾的價格分別是45元、85元、120元， 　　你要和捲尾猴PK，怎樣選擇才聰明？ 　　•把M&M’S巧克力和穀片混合排成兩堆， 　　你要和黑猩猩較量，誰可以立刻選出巧克力比較多的那一堆？ 　　•讓你選擇立刻拿到25,800元，或者六小時候拿到30,000元， 　　你要和老鼠比賽，看看誰能克制衝動？ 　　這本書充滿各種新奇巧妙的測驗、謎題和遊戲， 　　讓我們和各種動物超級比一比。 　　你會見識到懂文法的海豚、會避開錯覺陷阱的鴿子、 　　記憶力超好的大象、懂數學的鸚鵡…… 　　從這些精心設計的心理學實驗， 　　我們可以比較人類和動物的心理或行為，有什麼相同或相異的地方， 　　進一步了解人類的能力、好惡、怪癖、盲點， 　　是怎麼在整個動物演化過程中冒出來的。 　　最後你會發現，動物比我們想得更聰明； 　　知道這些之後， 　　還可以幫助我們突破心理盲點、避開邏輯謬誤、跳出錯覺陷阱， 　　讓我們變得更聰明。

　　極度推薦！ 　　超級有趣，充滿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 　　還可以啟發思考。 　　──博斯（Alex Boese），《一夜七次貓》作者 　　妙不可言…… 　　安柏瑞吉運用了大量的英式機智， 　　強調我們與動物界其他成員的連結， 　　增進我們對於「我們是誰」這個問題的理解。 　　──吉洛維奇（Thomas Gilovich），《房間裡最有智慧的人》作者 　　安柏瑞吉的寫作具有變戲法般的魅力， 　　讓人驚嘆他是如何辦到的； 　　他揭露的事情，帶來如同舞台魔術般的驚喜。 　　──《泰晤士報》 　　充滿見識，幽默風趣…… 　　我們這一整年讀到最有趣的書之一。 　　──《知識大圖解》雜誌

前言 我們人類真的有那麼不同嗎？ 來一杯卡布奇諾 你喜歡的圖和熊蜂一樣嗎？ 認臉高手 迷人的公孔雀 長頸鹿的脖子為什麼那麼長？ 請誠實作答 魚兒魚兒真奇妙 請誠實作答：你找到那個詞了 請誠實作答：你沒找到那個詞 你有大頭症嗎？ 請選一道門！ 人鴿對決 錯過的選擇，真是錯的嗎？ 再探猴子經濟學 球衣的顏色 我心狂野 動物也有性格 喵星人和汪星人的祕密 人狗之間 狗界活字典 狗界活字典：測驗篇 狗界活字典：兩年後的測驗 物種、智人、演化論 讓昆蟲規劃路線 螞蟻會玩河內塔？ 猜猜罐子裡有多少顆石頭？ 數吱數吱 哪一個圓圈比較大？ 鴿子的錯覺 (1) 鴿子的錯覺 (2) 數學鸚才 鸚森森超自然活動 狗兒知道你何時回家？ 記憶配對賽，男女誰厲害？ 一分鐘搞懂日文 我們為什麼不能和動物說話？ 青蛙非蛙 分類能力大車拼 盒上玄機 呼叫狗醫生！ 醉生夢鼠 惘然若失的蜘蛛網 昆蟲閨中祕辛 你有特殊癖好嗎？ 生命中的數字 你看不見我 要走還是要留？ 白頰山雀與藏寶處 白頰山雀與藏寶處：測驗篇 誰先吃飯？ 沉重的問題 眼利如鷹的讀者 大家來腦補 眼利如鷹的讀者：測驗篇 你是蝙蝠俠嗎？ 大象的記憶 左手右手 旁門左道？ 隔壁的小王不要來 好爸爸、壞爸爸 集合名詞大集合 進擊的鼓獅 K歌情鳥 千里一線牽 你比紅毛猩猩聰明嗎？ 你比紅毛猩猩聰明嗎？測驗篇 你比黑猩猩聰明嗎？(1) 你比黑猩猩聰明嗎？(2) 你比黑猩猩聰明嗎？(3) 只有人類會鬧情緒？ 猩理病態 多麼痛的領悟 直搗蜂窩的科學家 尿尿新鮮事 猴子有自覺嗎？ 後記 人與動物的差異在於程度 延伸閱讀 圖片來源

序 我們人類真的有那麼不同嗎？ 安柏瑞吉（本書作者） 　　你比黑猩猩更聰明？比貓更機敏？比蝙蝠更有頭腦？比鴿子更聰穎嗎？ 　　當然了！你畢竟是「有智慧的人」，人類的學名是Homo sapiens（智人，，屬名Homo是指「人」，種名sapiens有「智慧」之意），而貓、蝙蝠、鼠、豬、狗、蛙等等則「只是動物」，對吧？ 　　長久以來，我們一直認為人類和其他動物不大相同。以《聖經》為例，第一頁就明明白白寫著： 　　神說，我們要照著我們的形像、按著我們的樣式造人，使他們管理海裡的魚、空中的鳥、地上的牲畜，和全地，並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蟲。（〈創世紀〉第1章26節） 　　 　　人類歷史中的大部分時期，宗教學者認為只有人類是神按自己的形象創造出來的，所以唯獨我們這個物種具有思想、意識，甚至擁有不朽的靈魂。在世俗的現代世界中，這種人類例外論（human exceptionalism）不再是心懷宗教信仰的人獨有的想法。 　　不過我寫這本書，讓你用各式各樣的心理測驗，拿自己和動物親戚做比較，是為了鼓勵你說：「等等！我們人類真的有那麼不同嗎？」 　　我們或許不說動物有「文明」，不過許多動物（例如黑猩猩，以至於雞）都過著群體生活，有明確的啄序（啄食次序，或說是強弱次序，表示一隻動物的地位），螞蟻和蜜蜂甚至可以投票（這種民主的群體智慧會讓你在規劃路線和解謎的測驗中大受考驗）。椋鳥會編曲，牠們寫曲子用的音階和大部分西方傳統作曲家差不多（所以你可以在歌唱比賽和椋鳥尬歌，一較高下）。我們讓烏鴉、松鼠和美洲箱龜接受測驗，在測驗中必須利用圖形或理性推理找出美食在哪裡，而牠們都表現出抽象思考的能力，你也可以吧？ 　　其他動物能不能學會語言，這個問題爭論已久（我們會試著教你日文，然後再進一步探討這個議題），不過許多動物（尤其是狗）都能學會數量驚人的詞彙（你將嘗試學俄文，挑戰這項成就）。黑猩猩確實會使用工具，雖然稱這種行為是「科學和工程學」恐怕有點勉強，但牠們想掏螞蟻來吃的時候，會用嫩莖當湯匙舀起螞蟻，牠們要捉白蟻時，會用一根細樹枝當魚竿來釣起白蟻──這些現象中蘊含著理解人類慣用手的關鍵（你會和你的貓，還有樹鼩比一比）。 　　概括說來，其實人類的一切能力、活動和關切的事，從選擇好看的伴侶、了解臉部表情（我們會和蜜蜂與黑猩猩比賽），到談個好價錢、學會見好就收（這部分的對手則是鴿子、天竺鼠和長毛犰狳），這些都能濃縮成生物學家稱之為「四F」的四件事：對抗（fighting）、逃跑（fleeing）、攝食（feeding），還有……咳咳……通姦（fornicating）。 　　當然了，誰也不能否認，人類可以達成動物做不到的許多事（連你也不例外，所以別擔心，你不會輸掉所有測驗）。套用查爾斯．達爾文（Charles Darwin）的話來說，我只想讓你明白差異在於程度而非本質：椋鳥會唱歌、魚能找到回家的路、鸚鵡可以計數的這些能力，也讓人類可以譜寫交響樂、發明Google地圖、算微積分。我們做的事，和其他動物做的事沒兩樣；我們做相同的事情，只是我們比較拿手。 　　有些測驗看起來也許瑣碎（我當然希望你們覺得很有趣啦），但所有測驗都有穩固的科學基礎，根據的是知名學術期刊裡受過同儕審查的文章。不過這些有地位的科學家為什麼要比較人類和動物的感受性、視錯覺（狒狒和小雞），以至於誰比較可能贏得有獎徵答節目最後一集的超級大獎（鴿子）呢？ 　　答案是，我們可以藉著探索人類和其他動物的異同，來了解我們的能力、好惡，甚至我們的怪癖與心理盲點是在演化過程的何時出現，又是如何出現。達爾文正是用這種比較的方式（應用於雀鳥是最著名的例子），發展出天擇的演化論。 　　做了書中的這些測驗、學到測驗背後的科學原理之後，你就會明白，二十一世紀在演化生物學、心理學和遺傳學領域的發現，證實了現代綜合演化論是千真萬確、毋庸置疑的。達爾文說得沒錯：說到人和其他動物之間的差異，一切都是相對的，萬物一家親──我們都是同一個大家族的成員。 （摘錄自本書前言）

來一杯卡布奇諾 如果你想拿著這本書找地方窩著，踏上這趟遊歷動物王國的旅程，最適合的地方莫過於舒適的咖啡店了吧？哎呀，不過你身在陌生的城鎮，那裡居然擋下了大型連鎖咖啡店的攻勢，這下你得冒險嘗試獨立咖啡店了。幸好那地方的三家咖啡店都在同一條街上！三家的裝潢和氣氛難分高下，所以你只能依據卡布奇諾的價錢來決定，他們的價錢分別是： A咖啡館　 45元 B咖啡館　 85元 C咖啡館　120元 你要選哪一家？ 解答 你看過捲尾猴嗎？捲尾猴生活在中南美洲，全身褐色，只有胸前和臉的顏色比較淡，頭頂的深色毛髮看起來有如褐色的小兜帽。捲尾猴又稱戴帽猴，英文名是capuchin monkey，正是取自牠們擁有的特殊外表。Capuchin這個英文字來自天主教的一個修會──方濟嘉布遣會（Ordo Fratrum Minorum Capuccinorum），他們的修士身穿有著寬大兜帽的獨特褐袍。所以當初有一種新口味的咖啡，色調和該修會的修士袍幾乎相同，或許理所當然該叫capuccino（卡布奇諾）吧；這個義大利文單字的意思是「小兜帽」（是指修士的兜帽，不是猴子的）。 我們再來看你的卡布奇諾，你選了哪一家咖啡館呢？很可能不是最便宜的，對吧？這種情境下，大部分的人只要負擔得起，其實通常會選最貴的那一家。為什麼？因為沒有其他資訊可以參考的時候，價格通常大致可以反應品質。 商品打折時（即使折扣的原因完全無傷大雅），我們確實會忍不住覺得那件商品哪裡比較差。有一項研究發現，在一系列的智力遊戲中，花1.89美元買能量飲料的受試者，和只花0.89美元買能量飲料的人比起來，花較多錢的人精神會更振奮，即使他們得知飲料品牌（好比說是SoBe的「腎上腺素狂飆」），也得知那些飲料是用大學員工優惠價購買才享有折扣（而不是因為其他原因，例如製造商想出清便宜貨）。研究者也發現，如果「止痛藥」（其實是安慰劑）是用原價買的（原價是2.5美元；在這例子中，負責購買的是研究人員），而不是用大特價之後的價格（0.1美元）買的，那麼受試者對高價買來的藥，評價比較高。 那捲尾猴跟這有什麼關係呢？你猜得沒錯，有一群研究者決定要研究我們的靈長類親戚是否同樣有價格效應。首先，讓猴子有機會試吃所有的產品（不同口味的橙色冰塊和藍色冰塊），要是有猴子對其中一種冰塊有強烈偏好，就把牠從研究中剔除。接下來，讓猴子學會知道橙色冰塊比較「便宜」，藍色冰塊比較「貴」（另一半的猴子學到的訊息恰恰相反），方法是：每次猴子拿一枚代幣給實驗人員，就會得到三塊便宜的冰塊，或一塊比較貴的冰塊（由實驗人員決定）。實驗的最後，讓猴子任意吃冰塊吃到飽。 如果猴子認為價格和品質有關，應該會拚命吃昂貴的高級冰塊，對便宜的冰塊不屑一顧。如果人類處於類似的狀況，確實會這麼做（不過目標通常是紅酒，而不是冰塊）。 相反的，捲尾猴不會偏好比較貴的產品。其實不論實驗人員拿什麼來實驗（各種形狀的果凍、不同牌子的同類穀片，或是被迫等待某些食物的時間長短），猴子都很固執，拒絕專挑昂貴的食物。而且問題並不是單純出在猴子沒弄懂價格差異：如果不是給猴子吃到飽，而是要牠們花代幣買點心，牠們一概選擇便宜的冰塊，讓有限的預算發揮最大的效益。捲尾猴完全有能力明白某一種產品比另一種便宜，牠們只是不覺得貴的東西哪裡比較好。 這樣很好，不過你可能會問：讓捲尾猴做這個實驗有什麼意義？實驗人員只是想尋開心嗎？當然不是！研究者正在運用比較心理學的實驗方法。如果我們想了解人類為什麼表現出某種現象（這裡的例子是把價格和品質聯想在一起，雖然其實沒什麼道理），把人類和相關條件相似的物種做比較，是很有效的方式。在這個例子中，捲尾猴符合條件，牠們能了解價格，並且當作購買東西時做的決策依據。如果另一個物種雖然和人類有這些相似之處，卻沒表現出和人類一樣的模式，我們就能得到結論：人類表現出這種現象，很可能是由於我們這個物種獨有的因素。 這一例子中，我們獨有的因素是對市場的經驗。人類學到，根據供需原理，如果某一種產品漲價之後還有人買，那樣東西必定優於競爭產品，即使我們覺得很難區分兩者的差異（想想Apple吧，他們的產品價格高昂，卻成了全世界最成功的公司，也可能正是因為產品價格高昂，所以才那麼成功）。我們產生一分錢一分貨的期待，忍不住把這樣的期待運用在明明知道無關的狀況（例如，大學研究人員用員工價買來的能量飲料）。 所以，你早上在買卡布奇諾時，如果預算有限，卻很難抗拒知名品牌的誘惑，或許你該把買咖啡這件事交給……一隻捲尾猴。 （摘錄自本書第1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