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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神女的前夜,穆之做了一个春梦,醒来发现守宫砂消失,在神女大典上被当众捉拿,沉河示众。 穆之被好友金圆圆救回第二寨,本想安顿下来当个土匪,结果再次做梦,梦中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体上也会有所反应。 当穆之醒来发现梦中人在她肩头画的花真实出现在自己的身上时,她决定找出这个害自己无缘神女的罪魁祸首——而那个人正是司玉,传说中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天族尊主…… 这个尊主会害羞,会护妻,还会追妻…… 小甜点: 某处郊野,一个有着天人之姿的男子突然从梦中惊醒,向来慵懒到漠然的脸上,竟无端露出一抹绯红。 坐在旁边烤肉的小厮见了,不由好奇地问道:“尊主,你做梦了?” “嗯。”男子的声音轻地几不可闻。 小厮看着他通红的耳垂,突然兴奋了,凑过去问道:“梦到什么了?” “一个女人。”男子似是还没从梦中回过神来,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小厮一听,眸光放出一抹八卦的异彩,“该不会是春梦吧?” 男子仿佛突然回神,瞥了眼朝他越靠越近的小厮,不吭声了。 过了好一会儿,不死心的小厮再次问道:“那女人美吗?” “嗯?”男子有些恍神,梦中那女人攀着他在水中沉浮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他有些不自然地撇过头,借以掩饰脸上浮起的红晕。 好像是美的。
公子凉夜 把文字当成信仰,不写不成活。想用一支笔,写尽世间美好爱情,相信所有善良美好的女孩,都能遇到温暖明亮的少年。 已出版作品:《我和我的猫都想你了》《月亮在唱歌》《余生只待你》《不羡鸳鸯只羡狐》《一生诺》《谁许江山》等。 其中《我和我的猫都想你了》《月亮在唱歌》销售火爆,《不羡鸳鸯只羡狐》《一生诺》已改编成广播剧。《我和我的猫都想你了》实体、掌阅电子销售火爆!实体一度断货。
ISI KANDUNGAN
第一章 梦中初相识 第二章 荀园错认梦中人 第三章 夜来荒唐梦,谁人动心弦? 第四章 温柔是他,高远也是他 第五章 此心不能住他人 第六章 如果有人知道那前尘 第七章 他不曾知道的真相 第八章 地狱里有你,就有我 第九章 满城烟花照亮来时路 第十章 我已等你无数春 第十一章 我会找到你,弱水为证 尾声 生当复来归 番外 愿余生,有情人皆能长相守
KANDUNGAN BUKU
第一章 梦中初相识 安静美丽的院落中,暖风和煦,一个天人之姿的白衣男子慵懒地躺在软榻上,他的胸前斜放着一本泛黄的书籍,手指微微捏着书页,眼睛却早已闭上,只听他呼吸均匀,显然是睡得正香。 过了许久,有脚步声响起,白衣男子睁开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看了眼走进来的年轻随从,又闭上眼想要睡过去。 “尊主,听说长老们已经在选日子了。”东白端着茶水凑上前来,语气有些振奋,“我们都等不及您与圣女成婚了。” 司玉的眼睛蓦地睁开,他的眸光一扫刚刚的慵懒,有那么一刻,似有波澜起伏,可很快,又重归平静。 东白看不懂司玉的情绪,但也能感觉出此刻他并无任何喜悦的情绪,联想到过去司玉一直不曾松口成婚之事,东白立马收敛起高兴的表情,佯装抱怨地嘟囔道:“不过长老们也真是的,尊主您都说再等等了,他们还这么着急……” 司玉并未搭腔,他抬起头,看了眼远处的天空,这一眼漫长幽远,时光仿佛为他静止。 天还是一样的蓝,云还是一样的白,这是一个再美丽不过的桃源,可这样的景致看了十九年,也让人觉得乏了。 司玉收回目光,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尊主,不如您再睡会儿?”东白立刻提议道。 向来有些嗜睡的司玉却摇了摇头,他从软榻上起身,将手中的书搁到一旁的案上,然后快步朝房间走去,等他再出来时,手中竟多了一个包袱。 东白看得震惊:“尊主,您这是要去哪儿?” “自然是下山。”司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东白见了,一把扑向前,牢牢抱住司玉的小腿,声嘶力竭地吼:“尊主,走不得啊!您要是走了,长老们一定活剥了我的皮!” 司玉停住脚步,低头看向一副要死要活模样的东白,无奈地扯了扯唇:“我不过是出门散散心,不出数月,便回来了。” “当真?”东白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你再拦我,我便真把你丢在此处,让长老们处置了你。” 东白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当机立断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挠头笑道:“尊主,您早说您要带上我啊!您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东白拔足狂奔进房间。 司玉抬头,再次看向那高远的天空,向来平静的眼眸中竟多了一丝微弱的渴望。 就让他离开一次吧,这一生,也许再无这样的机会了。 (1) 圆月高照的夜晚,满天繁星美不胜收,寂静的天地间,突然响起泉水的激荡声,明月下的林间清泉里,只见一双璧人正在忘情缠绵。 穆之攀着男子的臂弯,似惶然又似迷醉,心里想要推开他,身体却似有了自己意志,丝毫不听使唤。 她努力地想要睁眼,却始终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目之所及只有皎洁的明月和漫天星辰。 身上的温度节节上升,穆之的神色越发迷蒙,美丽的眸里似有水光潋滟,她张了张唇,想要开口问他是谁,那人却突然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唇…… “穆之,快醒醒!大典要开始了!”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大典”二字像是一道符咒,突然击中了穆之的命门,刚刚还在沉睡的穆之猛地睁开眼睛,一气呵成地坐了起来:“什么时辰了?” “半个时辰后就是大典了,大家都已在殿上等着了。”答话的是个肉乎乎的少女,名为金圆圆,人如其名,脸蛋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可爱得很。 只见她一边啃着手里的肉包子,一边从怀里掏出另一个冒着热气的包子,递给穆之,道:“喏,吃不?” 穆之哪里还吃得下包子? 她几乎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迅速地拿起昨晚就准备好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 今天是神宫三年一度的神女大典,作为这一届的神女候选人,今天就是她正式成为神女的日子。 是打死她也不能搞砸的日子! 可是,穿衣的间隙,脑海里却闪过一些让她面红耳赤的画面。 在成为神女的前夕,她竟然做春梦了! 实在是……罪过! “穆之,你的脸怎么红了?”啃着肉包的金圆圆一脸好奇地问道。 “急的!”穆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迅速地坐到妆台前,为自己打理妆容和发髻。 东曜国信奉天神,神宫是为天神修造的宫殿,供奉着天神的金像,由神使和神女一起侍奉。 神使是天神的使者,六十年一换,而神女,则固定每三年通过神女大典挑选六个。 神女的要求极为严格,不仅容貌身段要上乘,品行操守更要无可挑剔,还要常年茹素。最重要的一点,神女作为侍奉天神的侍女,必须是处子,即便侍奉期满,也终身不能嫁人。 能被选为神女候选人的,都是东曜国万里挑一的少女。 所以这一日,神宫外面可谓是人山人海,整个国都的人都想来一睹神女们的风采。 穆之匆匆忙忙赶到内殿,悄悄地站到其他神女候选人后面,好在神使发话之前,她们都等候在内殿,因此外面无人看到她来迟了。 穆之松了口气,因为一路小跑而潮红的脸蛋,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昨晚荒唐的梦境此刻已经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神女,穆之的心里就止不住兴奋。 毕竟在东曜国,神女的地位是十分尊崇的,她们只要侍奉好天神,就可以享有高贵的地位,还有比拟皇室贵族的荣华富贵。 终身不嫁算什么?常年茹素算什么? 只要在神宫待满十年,她就能带着大把金银去过自在潇洒的富贵日子。 她已经看到美好的金银,啊,不,是美好的未来在向她招手了! 大殿上传来神使的召唤声,穆之压下满心欢喜,跟着其他人莲步姗姗地往大殿走去。 六位神女候选人,皆身着雪白的衣裙,面覆白纱,但见她们走起路来娉娉婷婷、婀娜多姿,白色裙裾飞扬,宛若仙子下凡。 大殿的门是敞开的,正对着神宫敞开的大门,目的是为了让国人也有机会一睹大典。 此刻神宫外已是人山人海,一个个抻长了脖子想要看清楚大殿里面的神女。 大殿上有乐声悠扬响起,六位候选人完成三道仪式后,婷婷袅袅地走到神使面前,微微掀起白色纱袖,露出半截如玉般的胳膊,等待神使来完成最后一道仪式——验证守宫砂。 穆之站得笔直,心里明明无比激动,面上却是一派沉静,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余光里看到神使朝她越走越近。 神使身着青衣,丰神俊朗,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听闻他已是不惑之年,看上去却似刚及弱冠,年轻得很。 他的手上拿着六块神女玉牌,到穆之面前时,还剩下最后一块。 穆之垂了垂眸,生怕被神使发现自己如狼似虎的眼神,默默等着神使把玉牌交给自己。 可她等了半天,神使却还未动作,她有些疑惑地抬起眸,却见神使面色铁青地盯着她的手臂。 她顺着他的目光朝自己的手臂上看去,这一看,她的面色唰地变白了。 只见手臂上光洁平滑,如凝脂美玉,却少了最重要的那一点红砂。 她的守宫砂不见了! 这个认知如晴天霹雳,直把穆之劈得外焦里嫩。 可是怎么可能?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啊! 昨晚沐浴时守宫砂明明还在的! “你的守宫砂呢?”神使的目光终于直视穆之,只是里面的凌厉却让穆之不寒而栗。 一句话问出,满殿哗然。 穆之抖了抖身子,颤着声道:“可……可能掉在房间了……” 神使的面色更加难看。 穆之满头大汗,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问:“要不,我回去找找?” “来人,把她拖出去!”神使大喝一声。 很快就有两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上前来,架住穆之的胳膊,把她往外拖。 “等……等等!我知道了!”穆之连忙大喊。 神使使了个眼色,侍卫立刻停下。 穆之转了转眼珠子,扯着喉咙喊:“一定是昨晚沐浴时我搓得太用力,把守宫砂给搓掉了!” 大殿上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声。 神使的面色再次铁青,斥道:“穆之,你身为神女候选,却不知自爱,与人私通,简直大逆不道!现在你还敢在大殿胡言乱语,试图颠倒是非黑白,实乃对天神的大不敬!来人,把这个不洁的女人拖下去,听候发落!” 神使说话的同时,已经有另一个神女候选匆匆赶来,那是顶替穆之的替补。 穆之眼睁睁看着神使把本该属于她的玉牌给了替补,喉咙里一口血梗了上来,还未被拖出大殿外就晕了过去。 这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某处郊野,司玉突然从梦中惊醒,向来慵懒到漠然的脸上,竟无端露出一抹绯红。 坐在旁边烤肉的东白见了,不由得好奇地问:“尊主,你做梦了?” “嗯。”司玉的声音轻地几不可闻。 东白看着他通红的耳垂,突然兴奋了,凑过去问:“梦到什么了?” “一个女人。”司玉似是还没从梦中回过神来,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东白一听,眸光放出一抹八卦的异彩:“该不会是春梦吧?” 司玉仿佛突然回神,瞥了眼朝他越靠越近的东白,不吭声了。 他不说话的时候,谁也别想逼他说话。 东白摸了摸鼻子,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不死心的东白再次问道:“那女人美吗?” “嗯?”司玉有些恍神,梦中那女人攀着他在水中沉浮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他有些不自然地撇过头,借以掩饰脸上浮起的红晕。 美吗?他不由自主地思索起这个问题。 好像是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