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lumat Prod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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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LUMAT PRODUK
形意拳的末代弟子宋茶,机缘巧合在一片深山中意外走入二十一世纪时空,救了年仅二十出头就已经享誉国际的天才画家沈旧,被其收留家中。 渐渐适应现代的宋茶再次被拽回民国,才知道磁场对他有特殊的影响。数次时空穿行中,他发现自己与沈家素有渊源——宋茶与沈旧的曾祖父是过命的至交,沈家的离散也是因他而起。宋茶怀着特殊的情感试图弥补沈旧生命中缺失的家庭温暖,两人在相处中渐生情愫。 后来,沈旧母亲周芸在研究出新型弑菌素去往领奖的路上不幸身亡。沈旧不相信母亲的死是简单的车祸所致,暗中调查发现这场意外背后有着一个隐藏数年的阴谋。 当迷雾层层剥开,沈旧才发现分离的家人从未曾远离,母亲的冷淡、父亲的疯癫也都是有原因的。 而宋茶,在陪伴沈旧探寻的过程中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意义。他想,如果一定要给这段命运下一个定义的话,容他骄傲一回,它应当是百年间蕞绚烂的馈赠,以及蕞震撼的剥夺。
巫山 自由撰稿人,畅销书作家,业余编剧。多家青春言情畅销杂志专栏作者,累计发表作品达百万字。视写作为终生之愿,希望能维持初心写到老。 代表作:《呼叫空港》
ISI KANDUNGAN
上册: 2014年3月16日,早春,乍暖还寒 1940年9月25日,盛夏,金花风烟 2014年3月20日,早春,三江回雪 1940年12月22日,望京,雪后初晴 2014年3月23日,初霁,春和景明 1941年2月10日,元宵,更深露重 2014年4月10日,仲春,万物茂遂 1941年5月6日,立夏,香槐十里 2014年4月20日,谷雨,雨生百谷 1941年5月8日,辛巳,霏微晓露 2014年4月21日,春华,小雨霏霏 1941年5月21日,小满,阴交夏木 2014年6月7日,仲夏,烁玉流金 1943年2月3日,残冬,草芽芳菲 2014年6月16日,红日,秋收冬藏 1948年12月11日,晚冬,银装素裹 2014年7月23日,大暑,萤虫流火 1957年9月3日,霜寒,金风玉露 2014年8月1日,骤雨,丹桂飘香 1957年10月15日,秋实,凉风习习 下册: 2014年8月7日,疾风,清光澄明 1957年10月21日,洪波,欲说还休 2014年8月10日,清秋,寒橘梧桐 1958年3月22日,春生,草长莺飞 2014年9月3日,菊香,遍插茱萸 1960年6月23日,长夏,绿树阴浓 2014年9月12日,三秋,鸿雁南去 1961年12月24日,平安夜,平安喜乐 2014年10月8日,寒露,金蕊零落 1977年10月17日,萧瑟,秋风渐起 2014年10月23日,霜降,物是人非 1992年3月20日,云舒,去年今日 2014年11月17日,夤夜,雨满铜川 2004年3月5日,惊蛰,春雷阵阵 2014年12月22日,冬至,逢少年时 2015年1月15日,新番,两度韶华 2015年2月4日,立春,人生何处 番外一 阿弥不怕 番外二 宋茶家书之一 番外三 宋茶家书之二 后记
KANDUNGAN BUKU
2014年3月16日,早春,乍暖还寒 生态组和向导碰上头时已经是下午五点,这个时间的侗山县被笼罩在浓浓的大雾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奚子昂和向导商量后决定在山脚的村庄住上一晚,明日一早再进山。 整个村庄房屋尚保留着原来的样子,人却寥寥无几。向导寻了一家门口带院子的农户,让队员把车上的帐篷都搬下来,支在院子里。农户家中只有一对老夫妻,夫妻俩无儿无女,陡然看见这么多年轻人,热情地忙前忙后。 众人扎好帐篷后,山脚下的雾散了些,勉强可以看到两三米外的人。生态组围坐一圈开始开会,在听说他们准备明天进山后,老夫妻俩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方言,手脚并用地朝他们比画着。 只见老夫妻俩越说越急,脸涨得通红,须臾间竟抹起眼泪来。向导赶紧劝了两句,对一头雾水的生态组组员翻译道:“他们是在阻止你们进山。” 生态组的副队长戚风问道:“为什么?” “骊县地形偏僻,发展落后。这几年人越来越少,走得动的都离开了,二老是村里最后的人了。” 奚子昂环视一圈,果然隔壁零零散散的几户屋舍都黑漆漆的,一点生气都没有。这时,天光又暗沉一分,黑暗吞没最后一丝深蓝,偌大的村落被笼罩在迷雾中,依稀只见屋脊轮廓、群山葱茏,不见一丝光亮,仿若鬼村。 向导故意捉弄他们似的,声音又缓又沉:“二老年纪大了,经不起跋山涉水地搬迁,再加上念旧,不舍家乡,才没跟着大伙离开。” “为什么?”有人问,“我的意思是,为什么大伙都走了?因为这里发展落后吗?” 向导嗤笑一声:“你见过哪片山是因为发展落后而了无人烟的?一水之隔的峡谷正面就是大屿山,山头都快被数以万计的游客踩扁了,风光又比这里胜出多少?” “那是因为什……什么?” 说话间,山间忽然传来一声嚎叫,像极了某种凶残的野兽,吓得众人一个哆嗦,都不自觉地靠拢起来。向导睨向众人,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屑。 “知道为什么了?因为这片山诡异得很,村庄时不时就少掉个人,大伙都猜测是被山里的野兽叼走的,也寻找过,但进了山就容易迷路,一迷路就出不来了。”向导掏出随身携带的酒壶,灌了口酒,冷笑道,“县城里雇过几支探险队,都是走着走着人就没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被野兽吃了,还是被困在里面走不出来,时间一长自然凶多吉少。吃了几回苦头,就没人肯进山了,县城也不再花这冤枉钱。” 这话多少有些玄乎。 奚子昂擦干净匕首,将其抄进腰包里,随手从脚边抽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沈旧。沈旧接过来放在腿上,继续摆弄她的画笔。羊毫、狼毫和兼毫她各带了三支,大小型号都有,算是准备充足。 察觉到周遭都安静下来,她看向奚子昂。奚子昂收回视线,示意向导:“继续说。” “民间还有山里闹鬼的传说,是个身量极高的长毛鬼,走路快似一阵风。也不知是谁先传出来的,大伙就信了,撰了许多故事,越传越离奇,邪门得很,所以明天我会把你们送到进山口,再往前就恕我无能为力了。来之前我就已经提醒过你们,这山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没人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非常危险。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我奉劝各位还是再考虑考虑。” 向导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对此类探险队他已经见怪不怪,多数会在第二日打退堂鼓,就算有个别人大着胆子进了山,不到两个小时也会原路返回,所以他只需要说清楚来龙去脉,给时间让他们考虑就好。 许是向导给的信息太过震撼,生态组没有即刻散会,而是纷纷挪向篝火,围成一个小圈。这里面有四个户外探险家、两个生态摄影师、一个生态研究员、一个画家,总共八人都是自然生态保护协会的志愿者,在来这里之前均已签好免责声明。 奚子昂是生态组的老大,率先发话:“表个态吧,有没有想走的,现在退组还来得及。” 大头第一个举手:“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鬼怪之说。” 他的同伴毛子点点头,附和道:“我也是,不夸张地说,我们兄弟丛林探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次了,什么时候怕过这些?” 唐晓生父女俩抱着照相机,紧跟着郑重其事地表明态度:“放心,从一开始我们就做好准备了。” 其余几人不是搞科研的,就是醉心山水的,自然也没什么好怕的。整个团队里都是熟人,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奚子昂对他们都还算了解。环视一圈后,他见沈旧还在摆弄画笔,强迫症似的一遍又一遍地整理,势必要把刷头都对齐才肯罢休,也不知有没有把向导的话放在心上。 奚子昂简单地交代完注意事项,就让众人各自回帐篷休息了。 沈旧将画笔和水彩重新整理了一遍,放进随身包里,这才掏出手机。信号很差,但勉强还能通话。 她找到一块空地给周芸打了电话。 “妈,吃过饭了吗?我吃过了。现在?当然是在学校,今天晚上有选修课,马上就该上课了。过几天可能要出去写生,周末我就不回去了。好,我会多穿点衣服,您也是,保重身体。早点休息,再……再见。” 挂了电话,她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时间,自动黑屏后又解锁点开,2分37秒。上回是多久来着?1分52秒,进步了。 得再接再厉啊,沈旧想着,勾了勾嘴角。一回头见奚子昂站在身后,她吓了一跳,轻拍着胸口说:“你戳在后面做什么?” “周阿姨不知道你进山?” “说了她也不会放在心上,还不如不说,省得自讨苦吃。” 沈旧晃着手机,自带的电筒灯光闪烁在漆黑的夜里,时不时闪过她的脸。奚子昂侧头,在某一瞬间看到她眉眼鼻唇间的漫不经心,是那么疏离与冷漠,和刚才打电话时的乖巧大相径庭。 “你和周阿姨……” “奚子昂。”沈旧打断他,“说点其他的。” 奚子昂想了想,拽住她的手腕:“明天你别跟着进山了。” “为什么?” “一个村的人都走光了,县城也不敢派人深入调查,山里肯定有危险。” 沈旧甩开他的手,顺势把手机扔进帐篷里,抽出先前他递过来的水,拧开喝了一大口,凉意直冲心口,压住了胸口隐隐的闷火。 “每次不都这样吗?” “这次不一样。” “危险和更危险的区别?”沈旧舔了舔唇,“我两个月没画出东西来了,你觉得我这次特地逃课跟过来,就是为了听你说更危险?” 她是正儿八经的画家,微博有近千万粉丝,随随便便一张画就能引起不小的反响。两年前,她画的一组草原雄狮图被国外野生动物研究协会相中,卖了惊天的价格,同时也让她彻底火了。 她的画堪称打破常规局限的野兽派风格,极尽张狂野性,用色大胆,工笔写意技法纯熟,写实逼人,极富直击心灵的力量,被圈内评为近年来最感性的天才画家。 不过,她红得太快,容易摔下来。 奚子昂认识她很多年了,知道她并不是在意虚名的人,但他也猜不透她到底在意什么。 “算了,你决定的事从没改变过,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但你要答应我,明天进山必须跟紧我。” 沈旧点点头,转身爬进帐篷,正要放下帘子时与奚子昂的视线相撞。他长着一张硬汉脸,浓眉大眼,面颊硬朗分明,身体被月光和山影勾勒出饱满结实的曲线。由于常年在外,他的肤色偏向古铜,哪怕穿着厚厚的冲锋衣,也掩藏不住下颌至侧颈紧致的肌肉线条,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 她喜欢性感的男人,但奚子昂不行。 “还有事?”她若无其事地问。 奚子昂眼神闪烁,动了动嘴,欲言又止。 “没事我睡了。” “明天多穿点衣服,山上冷。” 沈旧没吭声,直接拉上链条,钻进睡袋里。她细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近了又远,远了又近。一阵喧闹后,山林恢复了寂静,她扒开眼罩,在黑暗中露出一双眼睛。 外面篝火摇曳,她的帐篷上映着一个人影,宽肩窄背,高大如山,像她印象中父亲的背影。 他大概又要在她的帐篷口坐小半夜,等戚风跟他换班,才会在她旁边的帐篷小睡一会儿。不知道是长期在野外作业的原因,还是因为有她在,他的感官特别敏锐,一有动静就会立刻警醒,所以每次她跟他出来采风,他都睡不踏实,整个行程就顶着双熊猫眼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沈旧心想,以后不管多难她都不要和他一起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