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lumat Produk
Description
MAKLUMAT PRODUK
透過一名異鄉女子的溯源之旅,尋認一個神祇的故事和家族祕密,以複瓣結構一層層推進家族愛恨幽辛,在一個擁有各種名目的小島,海神無言垂視著女性的哀愁,男性的缺席,家國的情恨,陳玉慧以精錘及深入心理的文字描繪神與人的返家(home coming)旅途,以優美而哀傷的語調敘述家族樂章,同一旋律在不同篇章變奏交響,各自獨立又緊密銜接,情節動人,故事引人入勝。陳玉慧建構陰性史觀,為台灣家族史寫作樹立全新的文學風貌,她描摹歷史邊緣性的人物,影射百年台灣命運和歷史傷痕,深刻思索台灣人的意義,解答個人與族群的融合與對立,為台灣近年來長篇小說最重要收穫!
陳玉慧(Jade Y.Chen) 年少開始寫作,逐漸成為文字魔幻師,以會說故事聞名。曾在巴黎學習和從事戲劇,編導多齣舞台劇,後來在德國擔任駐歐記者,屢有獨步國際新聞,近年轉向影劇編導,文學和電影作品曾獲多項大獎,多部小說亦外譯出版。
DISARANKAN OLEH
「讀過的人都被這樣的台灣家族故事感動了,翻開第一頁,便想讀到最後一頁。」卡莎提(Rebecca Casati)/德國《南德日報》編輯及作家 「一本足以媲美德國文學家湯瑪斯・曼《布登布落客》的台灣家族小說,極可能是台灣百年來最重要的小說」賽德爾(Claudius Seidi)/德國《法蘭克福廣訊報》副刊主編及評論家
ANUGERAH:
2006年第一屆紅樓夢獎(世界華文長篇小說獎)決審團獎得主 2007年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
ISI KANDUNGAN
●這兩個傢伙是誰? ●那隻叫yes的狗去了哪裡呢? ●天公聽不懂外國話 【拜天公需知】 ●要是你知道我以前多麼孤單──外婆三和綾子的故事 ●在外婆的房間 ●駛飛輪機,你駛去水田啦!──外公林正男的飛行夢想 ●要買金針菇嗎?──二叔公林秩男逃山的日子 ●靜子母親與心如阿姨──一對不說話的姊妹 【拜地官需知】 ●在母親的房日 ●請問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母親靜子的愛情 【拜七娘媽需知】 ●現在只能問媽祖娘了──外公林正男失蹤那一天 ●留下來吧,別走──父親二馬「跟隨」蔣介石到台灣 ●有時我覺得我已把父親殺死了 ●兄弟,這怎麼說呢?──父親二馬的外遇和冤獄 【安太歲需知】 ●他們現在都翻身了──父親二馬離開中國的那一年冬天 ●台灣人是不是都吃香蕉皮喲!──父親二馬四十年後的中國返鄉之旅 ●在父親的房間 【媽祖遶境或進香需知】 ●在叔公的房間 ●二叔公林秩男的遺囑 ●父親是父不詳──心如阿姨的身世祕密 ●阿凸仔叫你來的噢──千里眼與順風耳是我們的媒人 【婚禮需知】 ●媽祖回到祂的「保鏢」身邊 ●在林家墓園 【出生禮需知】 附錄 丈夫以前是妻子──評論家丈夫名下專訪小說家妻子陳玉慧
KANDUNGAN BUKU
丈夫以前是妻子──評論家丈夫明夏專訪小說家妻子陳玉慧 明夏(Michael Cornelius).文 陳玉慧.譯 我正在聽雷奧納.柯恩(Leonard Cohen)的《奇蹟》,「他們說那是莫札特,但聽起來像泡泡糖。」我想起九四年冬天我在台北一家劇場看《奧蘭朵》的首演,那是陳玉慧改編自維吉妮亞.吳爾芙的舞台劇,那天也是我和陳玉慧結婚的日子。到那一天為止我們才認識二十三天,在慕尼黑一家電影院門口認識,兩個流浪靈魂的神奇遭遇,決定立刻結婚,並且印了婚卡,上面寫著:丈夫以前是妻子。我們以前便是伴侶,可能是在中國的明朝。在柯恩的歌曲中,大幕徐徐拉上了,一本大型木製的精裝書(盒)在柯恩深沉的歌聲和柔和的燈光中旋轉再旋轉,超現實及隱喻的人生,一個憂鬱和華麗的圖像,文學的起舞,然後旋轉的書靜止下來,書盒打開後,裡面走出飾演奧蘭朵的舞者。 這本從生活中走出來的舞蹈之書,一直便是陳玉慧文學風格的景像。無論是戲劇或文學,她都在尋找真實、美感和愛。她是憂鬱的,但並不是一般人說的那種憂鬱,因為她比別人清楚,真實或美感都只存在片刻當中,而愛只是一種姿態,她因此深沉,像跌入永恆深沉的時光(deep time)。她的確在追尋永恆,在每一個作品中探索最純粹和獨特的形式,而閱讀她的書使我感受到輕微的痛苦,因為那是孤獨者的心穹,那是渴望愛的叫喊,那是向真理的絕對追尋。但我也逐漸上了癮,彷彿她的文字有神奇的魔力,使我總是想不斷地聽下去。 陳玉慧的很多作品都是一個旅程,她去徵過婚,在咖啡館、酒吧與應徵者互動,她在許多人的人生中看到文學,看到自己;她進入一個雙生姊妹的尋人傳奇,經過社會和政治的事件,瞥見台灣與個人的處境;她在自家都像去了遠地,她的眼光幽晦但又銳利,她在不同的人生旅途中看到並經驗文學,留下一卷卷心靈地圖,那些地圖彷彿像吟唱般記錄下來,只有作者個人擁有那樣的旋律和節奏,每一個文學作品都像絕唱,沒有一首歌重複。 而和陳玉慧談過話的現在,我又看到那本旋轉中的文學之書了,而這次從書中走出來的人是她本人。 明夏(以下簡稱M):你為何寫作?我是說你多才多藝,不但在新聞工作上表現傑出,戲劇作品也令人嚮往有之,你為何選寫作?你非寫不可嗎? 陳玉慧(以下簡稱陳):寫作能幫助我從心靈風暴抽離,能使我安靜,能讓自己更清楚自己的來歷,我是一個相當無政府主義的人,寫作能協助自己看清自我的質疑和立場。還有這要命的表達欲望,我喜歡說故事,樂於表達想法,就是這一點讓我不可能出家,而且得繼續寫下去。只有寫作才讓我放心,感覺自己還活著。還有,寫作是一個人便可以完成的事,它不像戲劇需要眾人合力,或者像新聞工作常與新聞當事人有關,有時我都覺得自己只合適獨處,與任何人久處我都會覺得不自由,寫作逐漸成為自處之道。我非寫不可。 M:我們剛認識時,你對我描述你的生活,那時我總有一個畫面;在城市高樓的一角,你一個人面對書牆在寫作。我們結婚後,我發現一些事與我原先的想像有些出入,但你寫作這個畫面卻留著。雖然我們結婚了,但只要你坐書桌前,你就成為另一個人,立刻進入你自己的世界,就像你在《失火》中寫道:上帝是孤獨的,所以祂創造了世界。你可以想象你不寫作嗎? 陳:寫作使我留在家裡,使我有時候活得像隱士。但因為不喜固定,且必須出門,我開始在路上寫。當我開始在路上寫時,我才發現寫作對我而言是建立一個家或者自我之家的唯一可能,寫作時的我是最自然的我,這有點像心理治療,但有些時候寫作像淨化(catharsis)的過程,是亞里斯多德的殘酷劇場,人經過害怕和同情,靈魂因此藉由提升和淨化。寫《海神家族》時的我彷彿置身殘酷舞台,感同身受。另一些時候,像寫散文或甚至寫書信日記的時候,只要一開始流靈情感,我可能便開始流淚。文字可以向別人達感知的功能總是使我吃驚,我在文字中找尋真實和美感,那些真實和美的感覺在現世生活中十分匱乏,只好回到寫作,寫作逐漸成為活下去的一個希望。 我沒辦法想像不寫作,那應該是極大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