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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ption
内容简介
《心囚》 比死更殘酷的活,比性更親密的誘惑! 史蒂芬‧金和傑佛瑞‧迪佛兩位大師一致讚嘆推薦!評價更勝《龍紋身的女孩》! ●美國亞馬遜網路書店讀者票選「年度最佳好書」! ●橫掃紐約時報、出版家週刊、華爾街日報、洛杉磯時報、波士頓環球報等全美各大暢銷排行榜! 最感傷的不是那段經歷,而是他情願成為一名俘虜; 最不堪的不是那些手段,而是他寧可沉浸在痛楚中。 因為他的心,早已被囚禁…… 他知道,這一切都與「她」有關…… 閉上眼,亞契彷彿能回到他和葛蕾茜共度的那段時光。不知愛恨,不知白天黑夜,不知活著和死去有何差別。她折磨他,然後照顧他;毀了他,再把他救活。如果真有人間煉獄,那肯定是這麼一回事吧。如今葛蕾茜身陷囹圄,亞契重獲自由。恍如隔世的當下,他卻不時想起她:她到底為什麼要放過我? 誰知道?說不定這一切都與「她」有關…… 第四名女孩消失了。這起連續殺人案讓亞契暫時從陰霾掙脫,重回警壇,因為所有人都相信曾從葛蕾茜手中逃過死劫的他一定能逮到凶手。這些失蹤的女孩都擁有橢圓形的臉蛋、小巧的鼻子和棕色的頭髮,像在蒐集某種青春的典型一般,凶手似乎視謀殺為一項親密的舉動。凶手或許在挑選對象?亞契總覺得,凶手想報復的是一個他愛到深處卻無法控制的人。 他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都與「她」有關…… 正當案情陷入膠著之時,在獄中的葛蕾茜卻急著要見亞契一面。亞契對這場會面興奮不已,甚至分不清他想要的到底是她提供的線索還是她的關注?不祥的預感閃過亞契的腦海:或許葛蕾茜所囚禁的從來不只是他的身體,而是他的心。而這代表葛蕾茜的詭計還沒結束嗎?這一切或許永遠不會結束……
雀兒喜‧肯恩 (Chelsea Cain) 紐約時報暢銷書作家。幼年時雀兒喜曾住在愛荷華州的嬉皮社區,由於父親拒絕接受國家徵召打越戰,因此她跟著父母過了好幾年躲躲藏藏的生活。年紀稍長之後,雀兒喜全家搬到了華盛頓州。十歲那年,在離她家一個半小時車程的地方出現了連續殺人魔「綠河殺手」,許多女性死於其手,陳屍河中。這個案件讓雀兒喜初次明白世界是危險的,也在她心中種下了《心囚》的靈感,小說最後在她懷孕期間完成。 在《心囚》備受好評之後,雀兒喜繼續以亞契和葛蕾茜為主角寫出《甜心》和《心魔》(皆為暫譯名),葛蕾茜的過去和亞契的內心世界也逐漸被揭露,傷害與被害、追緝與被追緝、救贖與墮落的界線愈加模糊。 雀兒喜也是《奧勒岡人報》的專欄作家。目前她與家人住在奧勒岡州的波特蘭。 作者英文官網:www.chelseacain.com
黃意然 台灣大學外文系學士、美國明尼蘇達大學新聞傳播學系碩士。在竹科IC設計公司當了七年的PM後,決定投回藝文的懷抱,現為專職譯者,譯有《青蛙‧少女‧哲學家》、《眼中世界》等書。 個人部落格:vickieh.pixnet.net/blog
文章试读
第一章 到了這一刻,亞契才確定是她。他感到脊椎隱約有股暖意散開來,視線逐漸模糊,於是他明白了,葛蕾茜‧羅威爾就是兇手。他知道自己被下了藥,但為時已晚。想要摸找他的槍,手卻不聽使喚,只能笨拙地把槍從腰帶上的槍套取下,伸出去,彷彿是送給她的禮物。她收下槍微微一笑,溫柔地親吻他的額頭。然後伸手到他的外套裡拿出手機,關掉電源,塞進她的皮包。他現在幾乎動彈不得,癱倒在她家庭辦公室的皮椅上,可是思緒仍然清明。她跪在他的身旁,宛如對待孩子一樣,嘴唇靠近他的唇邊,近到幾乎像在接吻。他的頸動脈狂跳,無法吞嚥。她身上的氣息聞起來像紫丁香。 「親愛的,我們該走了。」她低聲說完,旋即起身。有人從後面把手肘撐在他的腋下,將他抬起來。在他面前有個紅臉、粗壯的男人抓住他的雙腿,將他抬到車庫,放進綠色休旅車航海家的後座,亞契和他的專案小組花了好幾個月追查這輛車子。她接著爬進來緊靠在他身上。此時他瞭解到應該還有另一個人在車裡,因為她不是他身後的那個人,但他沒時間去思考這件事,因為她跨坐在他的軀幹上,膝蓋頂著他的腰側。他無法再轉動眼睛,所以她開口為他解說。 「我現在要捲起你右邊的袖子,用止血帶把血管束起來。」說著,舉起皮下注射針到他視線所及之處。他心想,她受過醫學訓練。百分之十八的女性連續殺人犯是護士。他盯著休旅車的車頂。灰色的金屬。他想,保持清醒!記下這一切,記住每個細節;這將會很重要。他想,如果我能活下來的話。 「現在要讓你休息一下下。」她笑著將光滑的漂亮臉蛋靠近他面前,靠到他看得見的地方。她的金髮拂過他的臉頰,雖然他已沒有感覺。「我們待會有很多時間可以玩樂。」 他無法反應,甚至無法眨眼。呼吸又長又淺,發出刺耳的聲音。他看不見她把針刺進他的手臂,但他認為她已經打下去了,因為之後就只剩下黑暗。 他醒過來,發現自己躺著。整個人還昏昏沉沉的,過了半晌才發覺紅臉的男人站在他上頭。正當此時,就在亞契剛察覺到那個人的時候,那人的頭爆裂開來,血和腦漿往前噴。一股凝結成塊、暖暖的液體飛濺到亞契的臉和胸膛,他猛然抽動了一下,想要挪動身體,但手腳都被綁在桌子上。他感覺到一塊熱呼呼的東西從臉上滑下,滴到地板上,他努力想掙脫束縛,但即使磨破了皮還是動彈不得。他吐了,可是因為嘴巴被膠帶貼起來,逼得他把膽汁又吞回喉嚨裡去,使得他再度作嘔。他的眼睛灼痛不已。接著他看見她了,她站在那人身體倒下的位置後面,手裡握著剛剛用來殺人的那把槍。 「我希望你立即明白我對你是多麼的全心全意。」她說:「你是唯一的。」說完,轉身走開。 他被留下來回想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痛苦地吞了一口口水,想辦法保持冷靜。環顧四周,只有他一個人。那人死了,躺在地板上。葛蕾茜離開了,貨車司機也走了。亞契唯一能感覺到的是,自己的脈搏猛烈地跳動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消逝。一開始,他認為自己是在手術室裡。這地方很寬敞,牆上貼著跟地下道一樣的白色瓷磚,日光燈照亮四周。他轉頭四處張望,看見幾個放工具的盤子,以及看起來像醫療器材的機器,水泥地上有個排水口。他再次使勁掙扎,發現自己是被綁在輪床上。身上有兩條管子一進一出,一條是導尿管,另一條是點滴。房間裡沒有窗戶,隱隱約約聞到一股淡淡的土味。是霉味!這是間地下室。 他馬上開始思考,像個警察那樣運轉思路。其他屍體在被她丟棄前,曾經受過幾天的折磨。表示他還有時間。有兩天的時間,也許三天。在這段期間內,他們可能找得到他。他告訴過亨利他要去哪裡,說要去見一位精神科醫生,討論最新發現的屍體。他之前很想見她,想要聽聽她的意見,卻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可是他們應該可以聯想到。亨利應該想得到,若有人要追查自己的下落,最後就會查到這裡。他在途中打了通電話給他老婆,那是最後一通聯絡電話。他被綁架到現在究竟過了多久? 她又出現了。在桌子的另一頭,濃稠、暗紅色的血液從屍體仍躺著的地方滲進灰色的地板。他記得她第一次自我介紹時說:她是一名精神科醫師,放棄了醫生的工作開始寫書。她看過有關專案小組的消息,所以打電話給他,想看看能否幫上忙。他們所有人早已陷入泥淖,她自願加入。她說這不是諮商,只是談談而已。這個案子他們查了將近十年。在三個州發現二十三具屍體,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她邀請有興趣的人來參加小組會議。純粹只是談談。他很驚訝居然有那麼多警探出席,這或許可以歸功於她的美貌。有趣的是,小組會議的確有用。她在這方面非常厲害。 她拉張白色床單罩住他全身,只露出胸口,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赤裸著身子。沒什麼好難為情的,不過是個事實罷了。她單手平放在他的胸骨上。他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他記得被害人的照片,記得他們軀體上擦傷和燒傷的痕跡。這是她犯案的模式,是她的特徵之一。 「你知道接下來我要做什麼嗎?」她明知故問。 他必須跟她說話,拖延時間。他透過厚膠帶發出含糊的聲音,用頭示意叫她把膠帶撕掉。她用手指輕觸他的嘴唇,搖搖頭。「還不行喔。」她輕柔地說。 她再問一次。口氣稍微嚴厲一些。「你知道接下來我要做什麼嗎?」 他點頭。 她滿足地笑了。「親愛的,這就是為什麼我要為你準備一些特別的。」她身邊擺了一個工具盤,說完,轉身從盤裡拿起某樣東西。是鐵鎚和釘子。他心想,真有意思,並對自己能夠置身事外,保持客觀感到驚訝。到目前為止,所有的被害人之間似乎沒什麼共通點:男性、女性、年輕的、老的都有,但是軀體上的傷痕(雖然有逐步的變化)依舊有明顯的一致。她不曾用過釘子。 她顯得很高興。「我想你會喜歡來點變化。」她的手指尖在他的肋骨上舞動著,最後找到她想要的那一根。接著,她將釘子的尖端貼在他的皮膚上,用鐵鎚重重敲下去。他感覺到肋骨斷裂,再次想吐。胸膛疼得發燙。他拚命地吸氣,眼淚不禁流了下來。她為他拭去脹紅臉頰上的淚滴,輕撫他的頭髮,再找另一根肋骨,將整個過程重複一次。接著又是另一根。她全部做完後,他斷了六根肋骨。釘子上鮮血淋漓。她冷淡地將釘子扔回工具盤,發出噹的一聲。他的身體就算移動個一公釐也會劇烈地疼痛,那是他從未體驗過的痛苦。鼻腔裡充塞著黏液,又無法用嘴呼吸,還得繃緊神經應付肺部每一次擴張時的極度痛楚,即使如此,他還是無法讓自己呼吸得淺一點,無法平緩那驚恐、沉重、聽起來像嗚咽的喘息。他想,也許認為自己能熬兩天是太過樂觀了。他說不定現在就要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