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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年少时爱过的D一个人, 这辈子每一个清晨与傍晚, 无灾无难,无她不欢。 温暖明艳的小太阳——覃樱 尽管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曾朝他迈出九十九步, 剩下的这一步哪怕隔着万丈深渊,他也会朝她走过去。 不管命运再来多少次,他依旧会选择走向她。 因为当年那个机关算尽的初见,
藤萝为枝 畅销书作家,晋江文学城百亿级积分作者,擅长写温暖的青春成长题材作品,文风细腻浪漫。 已出版作品有《偏偏宠爱》《长月无烬》《黎明前他会归来》等。 @藤萝为枝
目录
上卷 Z初是喜欢 章 一别再相逢 第二章 长街,少年 第三章 那一年Z喜欢他 第四章 千算万算 第五章 输得一塌糊涂 第六章 盛夏的吻 第七章 烈火焚心 第八章 走入她的陷阱 第九章 偏要喜欢 第十章 迟到了六年 第十二章 无她不欢 番外一 夜之雪境 番外二 当时年少,后来情深
文章试读
覃樱没有上心过婚礼的事,如果不是偶然发现周渡在写婚礼邀请函,她都快忘了还有这一回事。 两个人住在一起,除了平时吃饭有交集,见面的时间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男人的字如行云流水,覃樱看清邀请函上的字,忍不住发怔。 他写道: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原来他都记得,很早之前,在她少女心爆棚时,看见民国誓词,惊为天人,幻想有朝一日,未来老公在邀请函上手写这一大段话。 彼时她故意在周渡耳边说,还坏心眼地往他耳朵上吹气:“周渡,以后你给我写嘛。” 少年淡淡说:“天还没黑。” 她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天还没黑,你怎么就做起梦来了? 周围听见他们对话的人一阵爆笑。 女人的小心眼可以记仇很久,强烈的报复快感在此刻令覃樱精神抖擞,覃樱故意拿起邀请函,连要和他保持疏离都忘了,装作困惑地问:“周先生,我没看错吧,你这是写的什么呢?” 周渡看她一眼,见她虽然作困惑状,但眼中隐有顽劣笑意。他沉默半晌,低声道:“你不是知道吗?” 覃樱探头朝外面看一眼,轻笑道:“咦,天还没黑,我怎么就做起梦来了。” 她眨着眼,回眸看周渡。他下意识地想避开她的视线,想到什么,Z后对上她的眼睛。 默认的意思不要太明显,以前不喜欢她,现在又这样…… 覃樱受不了他认真的目光,玩笑也开不下去,她败下阵来,只好转移话题:“金萌萌的案子要开庭了,单凝被定罪的概率大吗?” 周渡看她一眼,有问必答,说:“如果有充分的证据,构成过失致人死亡罪。” “金在睿能被判刑吗?” 周渡说:“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不可以。金萌萌的死亡他应该并不知情,从法律上讲和他没有关系。” 覃樱很失望:“就是只能受道德上的谴责啊,那单凝会判多久?” “三年以上七年以下。” “两条命,竟然Z多换来七年的牢狱之灾。”覃樱喃喃道,还不一定能定罪,因为目前检察院掌握到的证据少之又少。 偏偏这几年的牢狱之灾,还是关夜雪自杀换来的,也不知道关夜雪在天有灵,会是怎样的悲愤。另一个罪魁祸首金在睿,更是什么事都没有。 看出她的沮丧,周渡道:“单凝一定会被判刑,她想活着出来,很难。” 金在睿行事,以前宠单凝,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摘给她,现在恨单凝,不会让她在牢里好过,至于能不能坐完牢活着出来,那是后话。 守护一个人很难,可是摧毁一个人再简单不过。 “至于金在睿,”周渡顿了顿,“别担心。” 覃樱点头,除了关夜雪的事,她再没什么和周渡说的,准备转身离开。 她的手被人握住。 “你就……没别的话和我说?” 覃樱回头,对上周渡一双略有隐忍的眼。 周渡其实是个死板无趣的人,以前她喜欢他时,都是她想方设法逗他说话,如今她没了这种兴致,讽刺她的周渡也不见了,她一旦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便没了讨好他的心思,自然不会想着让他开心,多和他说几句话。 他黑瞳灼灼,映出她的影子,两人交握的手,他的体温灼热。覃樱哪能看不懂他的渴切,他盼着她能像以前那样,说些亲密的话,哪怕是调戏他,毕竟两个人现在是合法婚姻关系。 可哪能啊!她掰开他的手,偏头一笑道:“有,我做饭去了,你想吃什么?” 他抿唇,定定看着她。 “哦,没有想吃的,我就随便做啦。” 她走了几步,周渡险些要跟上她,告诉她他想要的不是这个。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可他和她说话都难。这么多年习惯的沉闷性格哪是一时半刻能改的,他心里翻滚的情绪像岩浆,烫得他难受,可是反映在行为上,他什么都没做,沉默地坐在原地。 覃樱拍拍胸口,吁了口气。她望着远处黄昏,心想当初就不该招惹他的,不招惹周渡,也不会发生后来那么多事。 吃完饭两个人各回各的房间,周渡枕着自己手臂,心里压抑的难受令他猛地坐起来。 他并不想要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天知道覃樱答应和他结婚那一刻他有多高兴。而今她冷淡疏离的模样,和自己当初对她的态度同样伤人。 许是报应,他终于尝到这种苦涩的滋味,一路苦到心口隐隐发闷。他突然想起前几天殷之衡的话,顿了顿,找到殷之衡的号码,发消息过去。 哼着歌准备洗澡的殷之衡看见他的消息,怀疑自己看错了。 周渡:怎么和妻子好好相处,让她开心? 殷之衡:渡哥,你被人魂穿了吗? 周渡:不知道就算了。 殷之衡:别啊别啊,你给我说说大致情况,我给你出个主意。 周渡皱眉,这些年他做过Z出格的事,就是装作喝醉亲吻她。当下他别无他法,望着覃樱紧闭的房门,把大致情况和殷之衡说了一遍。 殷之衡憋住爆笑,天啊,结了婚,把人弄过来和他一起住。不仅没睡在一起,连话都不怎么说得上,这……也太惨了。简直人间实惨。 于是他给周渡出了个主意。 “渡哥,她不让你进房间,你自己想个办法进去啊,不和你说话,你主动和她说。你这样,把衣裳脱了,就围一条浴巾,说你这边浴室没沐浴露、洗发水了,去她房间洗。” 周渡眉头紧皱:“逻辑不通。” 显然是个馊主意,覃樱不怀疑才怪。 殷之衡道:“谁管逻辑通不通,你就说你去不去,反正去了就能说上话。” 片刻后,覃樱听见敲门声,她不疑有他,结果拉开门看见半身赤着的周渡。 他黑色发丝上滴着水,声音沙哑道:“我洗了一半,房间没有洗发水,能借你浴室用用吗?” 他说话时,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像沙漠里快渴死的人看见了水。 覃樱的目光在他腹肌上一扫而过,几乎瞬间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她眼睛一眨,指向剩下的一个浴室,道:“那个浴室能用,里面什么都齐全,你可以去那里。” 他握拳垂下头,长长乌黑的睫毛也跟着垂下去。 换作别人这副模样会显得怪可怜的,然而他面上没有丝毫可怜的姿态,高岭之花当惯了,哪怕是这么尴尬被人拒之门外的时刻,他神色也并无波澜。 覃樱虽然出声拒绝,然而他却并没有走。于是从他黑发上滑落的水珠,在她房门口凝聚成一小汪水洼。 因为是夏天,他只围了条浴巾,不言不语。肌肤上沾着水珠,覃樱和他对峙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实在是秀色可餐,曾经她那么迷恋他,并非没有道理,他的脸俊美如神祇,身材也好得惊人,如果不是六年前恨透了他,她真想摸摸他的腹肌。 兴许是她的目光太明显从他腹肌上掠过,他喉结微微动了动。平时这个动作不会怎样,此刻却显得尤为明显。 覃樱头疼得扶额,这都算什么啊?她实在受不了这个氛围,比耐心,确实没人比得过周渡。他也不存在脸皮这种东西,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用完你就走?” 他抬眸,缓缓点头。 “好吧,你洗。”覃樱侧开身体,让他进去。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覃樱吸了口气,望着天花板,心道,折腾完了赶紧走。 水声结束,没见他出来,覃樱忍不住出声道:“怎么了?” “浴巾只有一条,我用来擦水了。” 她轻轻磨牙:“你等着,我给你拿……” 他淡淡地说:“嗯。” 本来在覃樱给他递浴巾之前,周渡用湿漉漉的浴巾先围着,可想到之前她的刻意疏离,他沉默片刻,扯去Z后一块遮羞布。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想这样。 覃樱翻找了一条新的出来,过去敲门,她本以为周渡会伸一只手拿,没想到他直接把门打开,于是来了个坦诚相对。 覃樱视线下移,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她在那个地方停留了两秒,然后迅速摆正视线,把浴巾递给他。 “围着!” 他看她一眼,慢吞吞伸手来接。覃樱心里很抓狂,这么慢动作是要闹哪样! 他也没关门,说:“你想看可以看。” 覃樱忍不住说:“谁想看了!”你当暴露狂不觉得羞耻的吗? “你在害羞?”周渡的黑发还滴着水,抬眼看她。 开什么玩笑,他都不觉得羞耻,她害羞做什么!覃樱并不想承认,活了二十多年,她只在年少时喜欢过这么一个人。 六年异国漂泊,不少人追她。可因为面前这个人,她早已经恨透了爱情这回事。 偏偏在她心死以后,这人又来撩拨她。 她有些生气,这种感情和情绪被人拿捏的滋味很不好。他哪怕裸着,在她面前也气势十足,依旧是她记忆里的男神姿态。他真觉得她的感情 这么轻易而廉价,还是认为她非他不可? 不管是出于较真儿,还是想着输人不输阵,她干脆倚在门边,大大方方打量他:“哪能呀,这些年我看过的多了去了,周律师只能算中等吧。” 他冷冷重复了一遍:“多了去了?” 她弯唇一笑。 周渡围好浴巾,覃樱以为他得生气,谁知他没有。他走出浴室,在她床上坐下,擦头发。 覃樱笑容僵住:“你想做什么,你房间在隔壁。” “我们是合法夫妻,我有睡在这里的权利。” 覃樱说:“你不是说只借用浴室吗?” “我反悔了,就在你说那句话的时候,我想我有必要向自己的妻子证明清楚。” 覃樱不明所以:“你想证明什么?” 他黑眸氤氲,唇色带着洗完澡的嫣红,低头在自己腿间看了一眼,又冷冷回望她。 覃樱如果这还不懂,那就是白活:“……” 半晌,见他不像开玩笑,她顿时觉得刚刚和他较真儿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覃樱很想说“你不是性冷淡吗?”又怕这几个字刺激到他,让他更坚定要证明给她看的决心。 大抵天下男人都不喜欢听这类话,可让覃樱出言解释这么多年她一直单身的原因,她做不到。 周渡和楚安宓不清不楚,本来以前喜欢他就是一件足够令覃樱后悔万分的事。于是她说:“好,你在这里睡,我去隔壁睡。” 他倒在她的枕头上,说:“嗯,那你去吧。” 覃樱一噎。 他拉上她的被子盖住,八月天气炎热,室内开着空调,她经常睡的地方被周渡霸占着,他若有若无地嗅了下,她的被窝儿,全是她的馨香。 更糟心的是覃樱注意到了他这个微妙动作,僵持了一会儿,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想想有人躺在她的被窝儿里不知道会干点什么,她今晚估计得气得睡不着。 她上前,去拽周渡的胳膊:“周律师,做人不能言而无信,不然下次我再也不敢相信你的话了。” 周渡一动不动,没擦干的头发打湿了她的枕头,他反握住她的手,道:“你不是从来都不相信我的话吗?” 他说喜欢她,她一笑置之,眼里全是轻蔑和嘲弄。 覃樱无言以对:“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不语,眼看枕头被他头发上没干的水打湿,他望着她,再次重复她方才的话:“你看过的多了去了?” 覃樱咬牙:“我乱说的,乱说的行了吧!” 他轻轻翘了翘嘴角:“嗯。” “现在可以起来了吗?” 他薄唇动了动,抿唇看着她,这么多年,次和她这么亲近,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湿漉漉的黑色短发上:“你帮我擦头发。” 覃樱摸了一手水,非常无语:“你没长手吗,我都没让你帮我擦。” “你想要我帮你吗?我以后—” “不想!”覃樱说,“帮你擦完头发你就走?” 他点头,覃樱只好拿出干毛巾,气哼哼回来,她以后晚上睡觉一定得锁门,锁得严严实实的,周渡死隔壁了她都不开。 周渡坐起来,覃樱不想对上他的眼睛,他沉静的眼中含着期待的光,令她别扭万分。 她怀着报复的心思,把他的头当成一颗篮球,用毛巾胡乱揉。他忍住了,没吭声。覃樱看着自己不小心拔下来的短发,心情舒畅不少。见 周渡不出声训斥她,像个木头人,她又趁乱拔了几根。 憋着的气愤散去,她开始幻想周渡被他拔秃的样子,想着想着,激荡的快意令她忍不住想笑。覃樱敷衍地给他擦完,把毛巾往他怀里一扔,说:“行了吧。” 他起身,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了她的房间。覃樱恨恨地看着被他睡过的枕头,扔下床踩了几脚。 她才不会再次喜欢他!少得可怜的良心在他今晚的厚脸皮行为下完全蒸发,等利用完他,她就把他甩了,和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