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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世界的門悄悄打開了…… 我愛的人逐一消失,甚至連我也將不復存在── 我能守住這一切,重新找回「我們」嗎? ★《韓民族日報》、《文化日報》、《京鄉新聞》推薦好書 ★《Cine21》、《Channel Yes》、《Pressian》、《VOGUE KOREA》國外媒體好評 不能再忽視他人發出的呼救,不能再放任有人悄悄地消失。 為了讓我們能夠拯救我們, 為了讓我能成為一個比現在更好的人! 真理在上學途中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震動,世界在她毫無所覺時悄悄產生了變化。她踏入教室,發現男同學都換上一副敵視的陌生神情──原本總是傾聽自己、心思細膩的男友勳宇,居然一臉厭惡的對真理說:「妳根本不是我的菜,我怎麼可能跟妳交往。」 不幸中的大幸是,好友海拉與睿俊沒有變。但睿俊因為自己的性別認同,更常被男同學欺負了。某一天,睿俊被男生們叫走後就再也沒有來學校,真理和海拉去到他家,發現整個家空無一人。正當兩人摸不著頭緒時,海拉竟然就在真理眼前逐漸變得透明,然後消失! 更多朋友一個接一個地消失,她們的父母甚至說自己沒有生小孩,真理腦海中關於她們的記憶也變得模糊。真理每天都會在手心用力寫下那些名字,然後握緊拳頭告訴自己:必須找出世界改變的真相,直到救回消失的每一個人…… 【關於本書】 妳是否曾經想過,如果我沒有被生下來……? 作者以「在1990白馬年出生的女孩八字不好,導致那一年女性出生率特別低」的真實歷史為基調,打造出一個平行世界,嘗試喚回那些「消失的女性」。 曾有許多女性背負著「要生兒子」的壓力,也有女性甚至因此無法降生於世。當兩個世界重疊在一起,不同的未來產生了碰撞,也帶領我們走入那些被提早扼殺的人生,看見那些被抹去的,正是足以豐富這世界的千百種可能。
目前旅居日本,曾在漫畫家工作室任職,負責翻譯與管理工作。因喜歡閱讀韓國科幻小說,開始夢想成為小說家。 以〈Moment Arcade〉榮獲2019年「韓國科學文學獎」中短篇部門大獎;2020年,短篇小說〈莢想愛情〉被改編為MBC電視臺的科幻電視劇《SF8》,由始源、U-ie主演;收錄於小說集《夜晚的臉孔》中的〈延高,晚點見面吧〉獲得2021年「SF Award」中短篇優秀賞;《我們,再次重逢的世界》獲得2022年「兩性平權文化獎」新女性文化人獎。 最新的長篇小說作品《無聲者的聲音》是以100年前的日本關東大地震後,朝鮮人遭屠殺事件為背景。
政大韓文系畢,曾於臺韓兩地職場打滾,目前為韓中專職譯者。熱愛各種二、三次元娛樂,享受在趕稿與耍廢之間穿梭的自由時光。 譯有《不只是遠方,把每一天過成一趟旅行》、《不便利的便利店》等。
RECOMMENDED BY
本書在呼應一九九○年消失的每一位女性,並呈現出一個我們將要重逢、我們不曾見過,或許是一個已經到來的世界。──李吉保羅(韓國導演、作家) 以「被抹去的存在」為主軸而想像的小說,卻與二○二二年韓國正發生的現實毛骨悚然地相似。──《Cine21》 本書將成為某個人的勇氣與安慰。而正是那種重生的勇氣與安慰,將會改變世界。──《Channel Yes》 以超凡想像力為基礎的小說,有時更能突顯出現實的不合理,徹底暴露出我們以為像空氣一樣自然存在的不合理,是多麼奇異。──《Pressian》 這是韓國科幻文學的復興期,黃麻瓜正是在越來越受歡迎的科幻文學類型中的代表作家之一。──《VOGUE KOREA》 抹去和排斥的「我們」,在即將再次相遇的世界裡真能「共存」嗎?主角不放棄地提醒:我們是目擊者、倖存者、生存者,也是傳達這個重要訊息的人。──《文化日報》 本書的敘事就像在文字背後看不見的回聲,精巧且流淌,發揮出讓人忍不住一口氣讀完的力量。──《韓民族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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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好評 第一部:一九九○年生的蔡真理 一九九○年,對媽媽和我來說很特別的一年 全新的記憶 變得更糟了 兩個世界 第二次機會 集體失蹤 海拉 被抹去的存在 消失的身體 掠奪 第二部:我們,再次重逢的世界 女兒的名字 505 505 505 505…… 名為「我們」的名字 所有的瞬間 伊斯特X 消失卻沒有消滅的事物 不喜歡女兒的世界 從來沒做過的事 懷念的風景 兩個人 後記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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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一九九○年生的蔡真理】 一九九○年,對媽媽和我來說很特別的一年 一九九○年,對我們一家人來說是相當特別的一年。 一九九○年,以干支紀年法來算是庚午年。媽媽喜歡了十多年的歌手卞真燮,在那一年推出了熱門暢銷單曲,成為家喻戶曉的歌王。卞真燮在一九八九年發行的第二張錄音室專輯,成了媽媽胎教期間的最佳選擇,也是我出生時的背景音樂。這都是媽媽寫在胎教日記上的內容。 根據日記所述,對即將臨盆的媽媽來說,卞真燮是不容忽視的存在。〈再一次走向你〉、〈致淑女〉、〈蘿拉〉、〈我們需要愛情〉、〈飛向高空〉、〈希望〉等,我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肯定已經把卞真燮的經典名曲背得滾瓜爛熟。我來到這世上的第一聲哭泣,會不會很像〈蘿拉〉的旋律呢?搞不好差點就創造出「有個孩子出生時竟高唱卞真燮名曲」的都市傳說了呢。我想我肯定是一邊聽著卞真燮的歌,一邊興奮期待自己來到世界上,用自己的肺大口呼吸的那一刻。從各種情況來看,我認為一定是這樣沒錯。當時媽媽真的很愛〈蘿拉〉這首歌,還差點要替我取名為蘿拉呢!最後是在爸爸的強烈反對之下,才讓女兒不至於連名字也受卞真燮的影響。 「彩羅兩個字唸起來很不順口啊!」 我出生前,爸媽展開激烈的辯論。爸爸的口氣顯然不太開心,媽媽也難掩不悅。 「還不是因為你的姓氏!在『蔡』這個姓後面,不管取什麼名字都會讓人覺得很拗口。」 爸爸不甘示弱。「我也不喜歡他的歌詞!什麼『要是沒有我,妳一個人會有多孤單』……這可是違反了我們蔡家希望大家『吃飽飽,過好好』的家訓耶!」 這場女兒之名的爭奪戰分不出勝負,但媽媽無論如何都不想輸。 「跟我姓,叫『崔蘿拉』聽起來好多了,崔這個姓後面不管接什麼名字,聽起來都給人最棒、最好的感覺。」 幸好爭論在媽媽臨盆之際宣告落幕。如果爸媽沒有早早停止這場意氣之爭,那我出生後,可能會過上好長一段無名氏生活。爸爸也說,他一個人實在無法決定我的名字。 從小,我就會拿媽媽的錄音帶聽卞真燮的歌。升上國中後,還把他的歌放入爸爸送我的MP3隨身聽裡,每年都會瞞著爸爸偷聽個一、兩次。不知道是不是受卞真燮影響,我非常喜歡有些憂鬱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