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资料:
Description
内容简介
你一定聽過這個說法: 全世界至少有一個人,會與你長得一模一樣。 如果這不是訛傳, 而且他願意不擇手段,成為「你」…… 《那年雪深幾呎》暢銷作家布萊恩‧弗利曼帶來爆炸性的全新心理驚悚作品,突破所有認知的現實極限! ☆環球影業重金奪下電影版權,王牌編劇Chris Morgan操刀劇本! ☆美國亞馬遜超過上萬讀者評價,罕見超過半數★★★★★五星滿分! ☆「令我無話可說的傑作!」──Goodreads好讀網網友超高分推薦! ▍關於布萊恩‧弗里曼 ★作品翻譯成 22 種語言、行銷超過 46 個國家 ★獲麥卡維提獎、國際驚悚獎,並入圍愛倫坡獎、安東尼獎、巴瑞獎和金匕首獎四項國際大獎 ★被陸德倫家族欽點為下一位《神鬼認證》系列小說的執筆者 你一定聽過,「世上會有至少一到三位和自己長相一樣的人」的說法。 假如這不只是個詭異的都市傳說,而是真實存在的現象呢? 另外一個你,在他的世界裡, 會過著和你截然不同的生活,還是與你走上相似的道路? 若是他痛恨自己的人生,若是他更嫉妒你的生活, 若是他願意不擇手段地成為你…… ▍故事大綱 一個下雨的夜晚發生了一起悲劇: 迪倫‧莫蘭的汽車衝出公路,掉進洶湧的河中。 他勉強爬上岸,但他美麗的妻子慘遭溺斃。 事後,悲痛的迪倫出現一種怪異幻覺: 無論他去哪裡,似乎都會看見自己的分身。 迪倫最初將其歸咎於心靈創傷, 直到他遇到一位聲稱迪倫是自己病人的精神科醫師,情況發生了變化。 她說迪倫一直在接受一種獨特的催眠治療,原理是每個選擇都會創造出無數個平行宇宙。 這一切都是極為錯亂的南柯一夢? 迪倫身亡了?這是來世? 又或許,這只是一個男人在失去妻子後因悲傷而發瘋? 假如這真的是一種新的治療方式,能讓人們穿梭於不同世界之間, 那麼這些平行宇宙如今被解鎖,而迪倫的分身正嘗試要佔據他的世界。 迪倫能否利用這些替代現實來獲得第二次機會,奪回失去的生活? 又或許,他會輸給……他自己?
布萊恩‧弗利曼Brian Freeman 紐約時報暢銷作家,擅長撰寫心理驚悚類的犯罪小說。作品售出四十六國以及二十二種語言,以複雜角色關係、人性描寫、結尾多重轉折的故事獲得各界盛讚。曾榮獲「國際驚悚小說作家獎」與「麥卡維帝獎」,並入圍過英國犯罪作家協會的「金匕首」、美國推理作家協會的「愛倫坡獎」、鮑查大會的「安東尼獎」與《Deadly Pleasures》雜誌的「巴瑞獎」。 二○二○年,繼勞勃‧陸德倫(Robert Ludlum)與艾瑞克‧范‧勒斯貝德(Eric Van Lustbader)之後,被官方欽點為「神鬼認證系列」新一代的續寫作者,在歐美掀起一波的弗利曼旋風。
甘鎮隴 從事翻譯多年,工作內容涵蓋各種領域。小說譯作包括:《星河方舟》、《完美世界》、《闇黑之心》、《玻璃王座》、《魔獸世界》、《星際大戰》、《骸骨季節》系列,《魔獸:崛起》電影小說等。
各界推荐
▍媒體好評 「巧妙的劇情安排,搭配引人入勝的角色。弗利曼一定會透過這部令人愛不釋手的作品贏得更多粉絲。」──《出版者週刊》 「很少有心理驚悚作品不僅能在這方面圓滿成功,還能牽動讀者的心弦,留下令人難忘的閱讀體驗。《無限人生》是非常特別的作品,我強力推薦。」──Bookreporter ▍原文版編輯好評 在一場怪異車禍中失去妻子卡莉的那天晚上,迪倫‧莫蘭確信在河邊看到了他自己。 他也知道這聽起來有多瘋狂:卡莉只有一個,迪倫也當然只有一個。 然而,迪倫上門求助時,精神科醫師伊芙‧布萊爾是這麼說的:他、卡莉和任何人都有無數個版本的「自己」,因為世界有無數個。 有時候,這些版本的自己能進入其他版本的宇宙。 在迪倫的案例中,他的某個版本意圖摧毀其他迪倫的世界,殺死那些迪倫身旁的人,並嫁禍給那些迪倫。 在這部令人費解的驚悚作品中,暢銷作家布萊恩‧弗利曼證明了自己不僅擅長安排曲折劇情,更精通人類心理,他知道是什麼因素驅使我們做出決定……並希望自己能改變這些決定。 希望您和我一樣喜歡這趟旅程。──潔西卡‧翠柏‧威爾斯,原文版編輯
文章试读
「我們對於您的失去深感遺憾,莫蘭先生。」警察對我說話的同時,把一個盛著咖啡的白色保麗龍杯遞給我。他手裡拿著自己的咖啡,嘴裡吃著一顆糖粉甜甜圈,鬍鬚沾染一層白粉,看起來就像草坪上的新雪。 我不發一語,覺得茫然麻木,彷彿處於昏迷狀態,不確定會不會醒來。寒意凍得我發抖。他們拿走了我濕透的髒衣物,用羊毛毯裹住我赤裸的身體,但這毫無幫助。一名就住在附近的女警表示會幫我把我的衣服洗乾淨再烘乾,明天早上之前還給我。我雙臂和兩腿上的深切傷口已經消毒包紮,但我還是覺得刺痛。我咳個不停,還能嚐到河水的味道。 嚐起來像死亡。 「雨要麼下得太多,要麼下得太少。」警察說。 他看起來大概四十歲,一張圓臉,頭上沒剩多少棕髮,兩邊鼻孔中間有一顆很大的痣,讓人想不盯著看都難。他身形肥潤,整個人乾淨又乾燥,是晚上會坐在辦公桌前的那種警察。另外兩個年輕健壯的警察在原野發現我,我當時臉上湧流著雨水和淚水。 這是哪裡? 這是哪個城鎮? 我毫無頭緒。是警察開車載我來這裡,但我完全不記得過程。我只記得他們把我拖走的時候,我喊著卡莉的名字。她還在河裡。 「雨要麼下得太多,要麼下得太少,」警察重複這句話。「這個地方在這個季節就是這樣。五月和六月乾燥得跟枯骨一樣,快把農夫們搞瘋了,田地硬得就像石頭。結果來了這場暴雨,水全跑進溪裡,河岸根本沒辦法一下子引開這麼多雨水。」 他說的沒錯。我爺爺在北達科他州的平原長大,那裡的河川水位每年都會隨著春天融雪而上漲,他常常警告我注意河流。永遠別相信河川,迪倫。只要給河川一點機會,它就會想辦法要你的命。 我真該聽他的。 「抱歉,這種時候還要你填寫這麼多文件。」警察接著說。他好像名叫華倫,但我實在沒心力抬頭查看他的銘牌。「我知道你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文件,但既然有人死了,我們就得處理很多步驟,法律就是這樣。就像我剛剛說的,我深感遺憾。」 「謝謝你。」我幾乎不認得自己的嗓音,聽起來根本不像我。 「你能不能再告訴我一次,尊夫人叫什麼名字?」 「卡莉‧錢斯。」 「你跟她的姓氏不一樣?」 「不一樣。」 「她幾歲?」 「二十九。」 「你呢?」 「我三十二。」 「你們倆住在芝加哥?」 「是的。」 「你們怎麼會跑來這個州的這一區?」 迪倫,我們出門幾天吧。我知道你難過又生氣,你也完全有理由,可是我們需要從頭來過。 「抱歉,你說什麼?」 「我說,你們怎麼會跑來這個州的這一區?」 「我們出城度週末,」我答覆:「卡莉有個朋友住在比格內克鎮。」 「你在芝加哥是做什麼工作,莫蘭先生?」 「我在拉薩爾廣場酒店擔任活動籌辦人。」 「尊夫人呢?」 「她為她母親工作,是房地產仲介。」過了幾秒後,我補充道:「她生前是。」 華倫把最後一口甜甜圈塞進嘴裡,再用餐巾把鬍鬚擦乾淨。他不停地在手上的黃色便箋簿上寫筆記,同時哼著小曲。我環視這間警局偵訊室,這裡沒有窗戶,牆上的乳白色油漆斑駁脫落。華倫坐在一張搖搖晃晃的橡木桌的一側,桌子十分老舊,木材上還看得到菸頭留下的燒痕。我坐在桌子的另一邊,像新生兒一樣蜷縮在毛毯裡。我不能信賴自己的任何感官。我呼吸時,只聞到鼻腔裡的潮濕水分。我一閉上眼睛就彷彿回到車裡,被遊行花車般的河水推擠。 「你有辦法回城裡的家嗎?」華倫問我:「有沒有什麼家人、朋友還是誰能來接你?」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沒有家人,不算有。我爸媽在我十三歲那年死了,這是我給人們的標準答案,比說「我爸殺了我媽然後在我面前自殺」要容易許多。後來,我搬去跟我爺爺一起住。艾德加今年已經九十四歲了,而且不開車。我跟他還算處得來,但不算處得好,如果你瞭解我的意思。我跟他就是這樣。 至於朋友……羅斯科‧泰特是我的兒時玩伴,總是在我出事的時候幫我解圍,他在四年前把我保釋出獄後死了。我就是在那晚遇見卡莉。我當時渾身是血,一條胳臂和一條腿骨折。羅斯科死在駕駛座上,頸骨斷裂。我以為我也死了。我凝視碎裂的車窗外面,看到一個天使凝視我,她的裙襬在風中飄揚,她把手伸進窗裡,握住我的手。她用輕柔嗓音呢喃,說很快就會有人來救我、我會沒事的、她不會離開我。 她是卡莉。 如今她死了。又一場車禍。 「我沒有任何人能幫我。」我告訴華倫。 「噢,」警察皺起鬍鬚。「這個嘛,我們會想辦法。別擔心,我們會把你送回家。」 「謝謝你。」